然后,白砚空出的手握住他。
妈的,爽快!
裴挚猛地堵住他哥的嘴。同样是dǎ_shǒu_qiāng,白砚出售跟他自己来完全不同,他魂都快飞上天了。
他舌头在白砚嘴里翻搅,白砚也按住他的头,热切地回吻他。两个大男孩的粗喘声,在寂静的车厢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线。
“砰砰砰!”有人敲窗,“裴挚!”
白砚的身体瞬间紧绷,裴挚正爽在兴头上,转头一声吼,“滚!——”
外边安静了,人走没走不知道。
但没有人想停下。
很快,互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裴挚索性拉开白砚的手,把他们俩的yīn_jīng握在一起,发了疯似的套弄起来。
太爽快,他们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白砚先射出来,黏糊的j,in,g液溅湿他的小腹,也弄湿他的手。
几波射过去,竹马哥哥到了不应期,在他身下挣扎,“停。”
裴挚简直忘了自己姓什么,叫停也没停。
就这样疯狂地继续本能地动作,粗喘着凑到白砚耳边:“哥,哥……”
跟着手的节奏,一声一声。
一直到声音打着哆嗦,他pēn_shè出来。
眼前漫天霓虹。
白砚是他所有的第一次……
第一次喜欢,第一个性幻想对象,第一个有确定对象春梦的梦中人,第一个性伴侣,第一个爱人。
不仅第一,还是唯一。
略作休整,他们又来了第二次,初尝情事的大男孩食髓知味,不知道满足。
这天,他们这两个刚上路的新手没能达成最后的成就。可没做到最后就不算做爱了?
这一晚在车里,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啪嗒,啪嗒,什么声音?
裴挚回神一抹鼻子,满手的血。
真是溜了。
果然车神开车时候都不该想开车的事儿。
车只能靠路边停。
白砚一回头:“……?!”
裴挚又在手忙脚乱地扯纸擦血堵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