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夏,他正在用自己仅有的,唯一的,毫无保留的爱回应他,尽管他的回应生涩又稚嫩,但他要让对方感受到,他那颗同样砰砰作响的心脏。
电视里,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早已分开,已经切换到了其他画面,电视前的两个人却依然难分难舍,享受着片刻温存。
两人早已然忘了此时何时,又身处何地,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口腔里充斥着彼此的味道,脑海里全是对方的模样,两颗砰砰的心跃跃欲试……
“要喘不上气了...”白夏轻轻推开他,呼哧呼哧大口呼吸着空气。
李嘉树情不自禁捏了捏他红透的脸,软软地,像块面团一样,没有什么肉手感却好极了。
“真好看。”
“哪有说男孩子好看的?”白夏不好意思地反驳他。
李嘉树想了想,这样的形容还真不多见,但是白夏生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气,眉清目秀间带着几分秀气,白白嫩嫩的像个小女生。
用大人的话就是,俊。
再看看自己,五大三粗的样子,因为打球晒得肤色黑黝黝的,学习也不好,吊儿郎当一身痞气。
李琴笙说的没错,你看看人家夏夏。
白夏就是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不知道李琴笙如果知道了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正坐在他大腿上跟自己亲昵会不会当场气死。
白夏又主动吻他,李嘉树一个翻身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毛衣领口滑下露出半边白瘦的肩膀,单纯如白夏,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多么有诱惑力,还迎合着李嘉树的亲吻。
“夏夏。”
李嘉树放开他,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
“恩。”白夏的声音很小,像清风吹过羽毛那么轻。
李嘉树在他耳后轻轻的亲吻,又忍不住在锁骨上啃噬了两下,留下两块红印子,问他,“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白夏害羞地点点头,李嘉树在亲他。
李嘉树紧紧抱住他,白夏感觉自己要被勒的喘不上气了,李嘉树湿热的呼吸就在耳后,他听见他说,“我在犯罪。”
白夏不说话了,就这样默默抱着他,李嘉树手抚摸着他的背脊,白夏很瘦,抱着他都感觉骨节分明,硌硌的。
大黄见到熟人是不叫的,所以当李琴笙快走到屋里的时候两人才发觉,白夏吓得脸都白了,赶紧从他身上下来,一个踉跄胳膊撞到了桌角上,痛的两眼汪汪。
李嘉树本想帮他揉揉,看李琴笙提着菜篮子走进来了,搭到白夏胳膊上的手忙去拿了遥控器,假装要换台。
“呦,夏夏来啦!”李琴笙心里想怎么今天李嘉树这臭小子在屋里这么安静,原来是白夏在,走近一看,白夏手捂着胳膊,眼睛红红的,不分青红皂白冲着李嘉树就发火,“你是不是欺负人家夏夏了?!”
李嘉树大叫冤枉,他可不舍得。怎么老妈和教导主任一样的脑回路!
白夏这下也顾不得疼了,忙向李琴笙解释,“跟嘉树哥没关系,是我自己磕的。”
白夏不会撒谎这点李琴笙是知道的,这孩子从小就老实,不像自己儿子那么皮,想到这里,对着李嘉树又是一顿说,“夏夏磕着了,你也不知道帮他揉揉,真是白大几岁了。”
“行行行。”李嘉树得到了母上大人的准许,小心翼翼地帮他揉着手肘处的青紫,总之在李琴笙面前他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干啥啥不行。
“还疼不疼了?”李嘉树小声询问白夏。
白夏摇摇头,碰的拿一下真是又疼又麻,半个胳膊都没知觉了,过了才一会儿竟然就没什么感觉了。
李琴笙提着菜篮子往厨房去了,李嘉树才敢亲了亲他,白夏胆子小,连忙推开他,满脸羞恼的样子看得李嘉树痞痞的直笑。
“走,院子里晒太阳去。”
北方的冬天很冷,冷风凛冽的时候像刀子在脸上割,难得今天是个好天气,风很小,太阳也没偷懒出来上班了。
李嘉树把自己的躺椅让给他,自己蹲在他旁边,看着白夏傻呵呵的笑。
大黄也趴在阳光下晒太阳,慵慵懒懒的样子跟白夏一个样。
白夏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了,最近学业太紧张了,他脑袋又不是很聪明,经常跟不上老师的节奏,只能课下自己补回来。还好李嘉树总是开导他,想着法子逗他开心。
没过一会儿他就侧着脑袋躺在躺椅上睡着了,李嘉树蹲的腿麻,站起身来正好看见白夏长长的睫毛搭下来,安稳的呼吸着胸膛一起一伏。李嘉树呼吸一滞,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忙把自己身上的厚大衣脱下来给他盖上,害怕白夏又冻着了。
白夏醒过来的时候李琴笙已经做好饭了,他暗恼自己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盖着的大衣又觉得心里一暖,把衣服叠好去屋里找李嘉树了。
“夏夏醒啦!”李琴笙每次看见白夏都高兴得不行,后者反而心虚地不敢抬头看她。
李嘉树不知道去哪了,白夏只好把衣服递给李琴笙,“阿姨...这是嘉树哥的衣服,我得回去了。”
李琴笙一听这话假装不开心了,“夏夏就在这吃吧,你看我都给做好了!”
桌子上整整齐齐摆了三盘饺子。
“不了,奶奶还自己在家呢。”
“这孩子,听阿姨的,就在这吃,回去给奶奶端上一碗。”
两人正说着,李嘉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陈醋,见白夏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