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说话的明明是嘴巴,回过神的皮咖篍发现自己被以一种可能被称作床咚的姿势束缚在床上,不由得慌了神。左瞧瞧右看看,似乎并没有能逃脱的方法,她这才后悔不迭。
早知道就趁着刚才强行突破敌营了,那样的话起码儿还有一线生机,现在可好,什么都没有了。
谢温玄一脸餍足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忆刚刚吃过的美食一般,嘴里却说着毫不相干的话:“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有这个东西,这好像并不是宫里该有的,皇上没有,太后没有,但你却有……”
“可是你也有啊!”皮咖篍不甘心地反驳道,想以牙还牙地质问回去,“而且你的红包居然是根红绳,那分明就是那日老太医拿来诊脉的那条!”
“哦?也就是说,你的名字不是皮倾城而是皮咖篍?”
皮咖篍突然打了个寒颤,她飞快地捂住嘴巴,神色惶恐地看向谢温玄摇头不说话。而当事人的谢温玄则悠闲地抬起一只手抚摸着皮咖篍的脸颊,声音懒懒的像只在晒太阳的猫儿:“皮咖篍,皮卡丘,我记得群里有这样说的,所以皮卡丘是什么玩意儿?”
因着名字跟皮卡丘读音相同,皮咖篍从小就就特喜欢皮卡丘,朋友每次说去吧皮卡丘的时候她都不生气,笑呵呵的问人家有没有大师球,唯独对别人喜欢捏她脸这事有点儿烦恼。而此时皮咖篍正被谢温玄拿捏着颧骨下方圆润饱满的肌肉组织,光滑的指尖在上面跳跃揉捏,温热的触感化作了一丝丝威胁直戳进皮咖篍的心底。
谢温玄的指轻点着皮咖篍的小脸蛋儿,一字一顿地点道:“你、说、不、说?”
皮咖篍被她这副纨绔模样惹得恼怒,一气之下便梗着小脖儿,也一字一顿地回道:“宁、死、不、屈!”
“可我没让你死啊,”谢温玄不置可否,挑眉撇嘴完全不顾及皇后的形象,“你说了我又不会杀了你。”
皮咖篍一听,哟,自己不会死啊?那可真是件好事了,只是这话的真实性有点让人起疑。思来想去总觉得得给自己打个保票,皮咖篍决定先从谢温玄口中套点儿保证出来才行。
“为什么?我们不是作对了很久么?你难道不讨厌总给你带去麻烦的我?”皮咖篍哼了一声,“说不讨厌我才不信呢,就算是每日什么都不想的人日日被人这样烦着也会有爆发的一天才是,你也该是一样的。”
谢温玄何等聪明之人,从刚才皮咖篍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四处转着她就知道,这丫头肯定在打什么小算盘,如今她问出口了谢温玄便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要保证呢。
轻呼一口气,谢温玄放下撑着的手臂躺在皮咖篍身侧,将她侧着抱过来,胳膊故意贴近她的胸口,鼻尖顶着她的肩膀深呼吸一番:“若我说,我喜欢你呢?”
皮咖篍一个鹞子翻身坐起来,吓得十万伏特都劈在了谢温玄的脑顶上:“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呢,”谢温玄无奈地把她按回来,脸贴她贴得更紧,“比起以前那般张扬跋扈来,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她胡乱地揉着皮咖篍的脑袋,“你现在傻乎乎的又怂又软,完全没了曾经的刺儿,让我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
皮咖篍心里有点发懵,以前的皮贵妃张扬跋扈?哦说的不是自己是皮倾城吧。她思索了一会儿竟发现自己有点儿想不起来皮倾城在书里是什么样子,这个认知让她不由得有些心慌起来。
不是个好兆头啊,照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会把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忘个干净。她刚想叫一下系统把原文调出来看看,却又听谢温玄说道:“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
噫,为什么皮咖篍在她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委屈来呢?明明是自己更加委屈好吧!
可怕的是谢温玄还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蹭的她汗毛都立起来了浑身痒痒,一只手还偷偷摸摸移动到了她胸前,手掌正不动声色地磨着她柔软的肌肤呢。
“喂!说话就说话,不要耍流氓!”
皮咖篍又炸了毛,横眉怒目捉了谢温玄的手举到空中使劲捏了捏,刚要发作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把谢温玄的手拿下来翻看着:“你这手是羊脂玉吗?为什么这么滑这么软?”
她把手里的那只软软的玩意儿展开用自己的手覆住,每根手指都被她仔细掰直捋了一遍,还摩挲着她圆润的指尖,满眼都写着好奇。见谢温玄没回答她的问题,皮咖篍疑惑地蹙眉扭头望向她,然后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谢温玄正嘟着嘴,眉毛压成八字,一双眼满是可怜巴巴的样子,似乎被欺负的是她一样。只见她闲着的一只手捂住衣襟处,声音突然变得软软的:“明明是你在耍流氓……”
惊得皮咖篍直接把她的手丢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撩人不成反被……?
得,说来说去还得是她皮咖篍的错,谁让刚才是她抓着谢温玄的手呢。
皮咖篍郁闷得要死,起身准备下床离开。这长秋宫哪是皇后住的地方啊,这明明就是那妖怪的盘丝洞!再不走可就要死在这了!
还没等一只脚落地,谢温玄柔若无骨的身子就这么从后面贴了上来,极为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两团像是黏在后背上一般,任皮咖篍怎么扭动身子也挣脱不开。正心绪不宁的时候耳垂突然被人含在嘴里,一阵酥麻之感自那处倏地传至脚底,让皮咖篍一下就软了身子。
谢温玄的声音含糊不清,皮咖篍听在耳朵里别有一番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