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憋着的那一口老血这会全吐出去了:“砖头!就一摆设!”
她赶紧夺下来揣兜里,心里哀嚎:怎么这一天天总有人盯上她的手机啊!
白修媛是个乖孩子,啥也没问,就跟着三人告退了,倒是淑妃莫名看了她一眼,皮咖篍这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就怕她问点啥。
好在离了怡春宫也没开口,皮咖篍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整个人一副葛优躺的样子躺在贵妃椅上软成一滩泥。
冷静下来她又开始回想之前谢温玄对她做出的恶行,忍不住一张老脸又红了个透彻。
等等……她一下子从贵妃椅上跳起来,想起谢温玄在拿着她手机的时候,好像顺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所以她也被认为是抖m了么!
皮咖篍恼得直想摔东西,这《乱红颜》里该有的故事一个没碰到,不该有的妖艳贱货一个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皮咖篍:谢温玄!这手印儿怎么回事!
谢温玄: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么?(茶)
皮咖篍:谁想要这个啊!
谢温玄:(放下茶杯)哦我懂了,你坐上来。
e……感觉自己在精分逗比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不小心把白修媛写错了……才发现……)
☆、皮鞭?
说起来,因为最近的事,皮咖篍一直在宫里窝着当鹌鹑,看得红玥直心疼。
比如现在她就穿着中衣蜷在椅子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窗外栽的两颗小桃树。
红玥煎了热茶放在案几上,俯身柔声道:“娘娘,用茶吧。这是皇上刚赐的碧螺春,吴县洞庭今年新进贡的,连皇后娘娘那里都没有,娘娘您这可是独一份的殊荣呢。”
“嗯……”
“听说皇后娘娘因为您刚醒时对您冷嘲热讽,现下被皇上禁足了,便是放眼后宫也不会有人欺负您了。”
“嗯……”
“对了还有,淑妃娘娘派人送了礼来,说不能经他人之手,得您亲自拆开看了才行,您现在要瞧瞧么?”
“嗯……”
虽然三次回答都是一样的,红玥还是感激涕零,好歹自家娘娘也算是有了点反应,于是扭着小蛮腰晃着小翘臀就小跑着去拿淑妃的礼物给皮咖篍来准备拆。
四四方方一小盒,大红色绸子面料附在盒面上,看上去华丽得很。红玥虽然好奇是什么,但还是要皮咖篍同意才能知道。
这玩意递到皮咖篍面前时,皮咖篍还在神游物外呢,冷不丁眼前的桃树变成大红色,吓得她脑袋往后缩了一下:“干嘛?”
红玥看皮咖篍一脸惊慌的样子,以为她还没从被谢温玄恐吓及先前的意外中恢复过来,不由得悲从中来。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帮皮咖篍拆了盒子:“红玥的娘娘啊,您怎么命这么苦,意外落水不说,还要被皇后娘娘欺压。不就是宠冠三宫六院了么,她至于这般致人死地么!”
皮咖篍幽幽看了眼红玥,心中暗道:难道不就是这样才更危险么……
e……这红玥平日里看着挺懂事的,怎么这会儿脑子里都是浆糊?
还不等她郁闷完,面前的盒子已经被打开,皮咖篍的注意立马被吸引了去,其实她也挺好奇淑妃能送给她什么玩意,竟还用这样好的盒子来装。
没想到里面还层层包裹,红玥皱皱眉,屈指将里面的布料挑开,倒是皮咖篍等得不耐烦,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来了个徒手撕绸缎,惊得红玥叫起来:“娘娘小心手指!”
“又坏不了,”皮咖篍满不在乎,还在那扯吧着,“再说,我这手指也用不到啊。”
不再等红玥反对,盒子和里面的布料已经被皮咖篍大卸八块了,露出里面的物品来,看起来似乎是个被红绳缠绕的……不知道什么玩意。
皮咖篍砸吧砸吧嘴,小心翼翼地用指甲钳着红绳,又开始了新一项任务:红绳与未知物体的揭秘之旅。
“娘娘!您这样伤指甲!”
红玥看着自家主子粗鲁而幼稚的行为越来越痛心疾首,直呼小姐变了样自己对不起老爷夫人,莫不如死了算了,皮咖篍被她扰得不耐烦,瞪眼喝道:“你死了谁给我穿衣喂饭!我还指着你活着呢!”
红玥哭得直抽抽,心中暗道:小姐连吃饭都不会了,难不成还得自己嚼了给喂进去?这样一想她就哭不出来了,脸上倒是红了一片,忽然猛地转身面壁,吓了皮咖篍一跳。
皮咖篍心大没当回事,就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接着拆红绳,哪方面都神经大条的她也就在拆线儿上有点天分,小时候解老妈头绳,长大拆电路板电路线。这红绳虽缠的紧,架不住皮咖篍这单身二十年的手速,不多一会儿的工夫就被解开了。
她把红绳丢在一边,换个姿势盘腿坐在椅子上,接着拿起之前被红绳缠的密实的东西愣了愣。
那玩意一端为牛筋所缚,摸起来十分坚实手感甚好,并不伤手,而另一端则由牛皮制成,且被分为十数缕,末梢被切得十分整齐。
大概是听不到身后的声音,红玥终于转身过来,还顶着张通红的脸凑近皮咖篍,看见这玩意十分好奇,歪头问道:“娘娘,这是什么?”
红玥作为古代人,不知道很正常,但皮咖篍一个现代化都市开放环境中长大的女汉子,不禁精通物理知识,还知晓各种小黄书小黄兔,再说不知道可没人信了。
她抽抽嘴角,朝着红玥笑得十分难看,“我也不知道……”
然而心里已经在咆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