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朗书除了花心了点,本性还是不坏的。看到不过是个稚童,便借力将他的猛攻化到最小,希望双方都不要有所差池。但是爻却不依不饶,缠上了木朗书。真正对上,木朗书才发现这个小孩子不简单,自己并不见得占什么优势,也就不保留什么,和爻斗上了。最后木朗书不抵爻的维修而连退三步。
爻自信满满的大步走到木朗书的跟前,叉着腰,抬着头,向着木朗书喊道:“怎么样,我可以做你的随从了吧。”
听了稚童的豪言,木朗书有些摸不到北,没想到这么小个朋友居然这么厉害,这么厉害的人居然自愿请缨当随从。看到稚童眼里的傲气,木朗书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你,想要当我的随从?”
“那是当然。”爻拍着胸脯向木朗书证明着自己的强壮,桀骜的下巴从未低下来过。
木朗书有些好笑:“可是我木朗书不需要。”
木朗书还没有说完,爻就开始了反驳:“等你打得过我再跟我提要求吧。我先去把药送了,就跟你走。你在这等我,不许跑了。”说完,爻就一溜烟的跑了。
木朗书被稚童这么一嘱咐,突然觉得自己才是他的随从,便牵起马缰离开。刚才的突发事件,木朗书全当童言无忌。
当爻一路冲进木朗府,逮到个人便把师傅精心炼制的药扔到他的手里,连忙告诫着:“这是给黑泽的药,让他跟师傅说一声,我找到了,不回山了。”被嘱咐的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爻又龙卷风似的跑了。
再回到原地,爻发现他又不见了,东南西北,四面八方,爻,不知道该从何找起。
而木朗书回到木朗府马厩,发现大家在偷偷的议论有一小孩冲进来又走了。木朗书全当笑话听了去。等到晚间饭桌上,木朗书看见餐桌上正坐着那位稚童时,木朗书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
爻苦寻无果,只好回到木朗府再把师傅的话亲自原封不动的告诉黑泽。无外乎是要照顾好自己,按时用药,多回山看看。受黑泽邀请,爻才入座木朗家的主家席。这不过是木朗西垣为了加深和无痕老人熟稔的关系而交代黑泽的任务。
本来恹恹的爻在看到木朗书的那一瞬便振奋了自己所有的细胞,一激动一起身,连带着桌椅的晃动,声响剧烈,大家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木朗西垣看出了怪异,抢先一步介绍:“阿书,这是黑泽的大师兄,无痕老人的大徒弟,爻。”再面对爻,木朗西垣看出了爻眼睛里奔腾的火焰:“爻,这是我的四弟,木朗书。”
“木朗书。”爻兴高采烈的喊出木朗书的名字,并且自信满满的走到木朗书的跟前,突然一个双膝下跪,声音震耳欲聋:“爻,拜见木朗书主人。”说完便诚心诚意的叩头。他的这一贸然举动顿时激起了在场人的所有惊叹。要知道,木朗西垣手下的黑泽已经扬名四海,三界公认的高手中的高手。而眼前这个看似不过孩童大小的人居然就是传说中比黑泽还要厉害的大师兄——爻。最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公然放下自己傲人的资本,甘拜木朗书,成为一个三界公认的花花公子的随从。
这个消息让一向稳重如山的木朗西垣也为之一震,不免用余光打量着这个只知道拈花惹草的弟弟是用了什么收复了这个连他都垂涎已久的猛将。棋差一步,竟失之交臂。这让木朗西垣有些失望。不过转而一想,爻虽没有拜在自己脚下,但是木朗书是木朗家的,爻自然也是木郎家的。无痕的大徒弟也成了木郎家的忠犬,这让木朗西垣有些另眼相看木朗书。为了牢固这段关系,木朗西垣秉着大家之风起身,拍了拍木朗书的肩头,笑道:“不知四弟什么时候收了爻当随从了,真是可喜可贺。”拍板定案,木朗西垣必须在木朗书反应前敲定一切。
被木朗西垣这么一拍,木朗书才回过神,迎着众人羡慕的眼光垂首看着还在下跪的爻。木朗书先把爻扶了起来,正准备解释什么,爻已经激动万分的投入了他的怀里。被这么温柔的对待着,木朗书说不出狠心的话,只是轻轻摸着爻的散发,不想坏了大家都看好的氛围。
看到皆大欢喜,木朗西垣重新入座:“大家都入座吧。”
爻抱了会儿木朗书,脸已经是通红一片,松开手,便自觉地站在木朗书的身后。木朗书被赶鸭子上架似的入了座,但是身后的爻依旧站着。
“你,也入座吧。”木朗书可不想被大家唾骂虐待小孩。
爻却一本正经的对来:“谢谢主人。”便压制着欢天喜地的心情重新坐下,但是眼神却再也不能从木朗书的身上移开。
木朗书能强烈的感受到爻火热的目光,一顿饭吃得极为尴尬。为了及早脱身,木朗书几口吃完便立身离开。不料爻也跟着落了筷,紧紧跟随。
只要人到手了,木朗西垣也就不管他俩是怎么相处的。他没发话,其他人自然也无异议。
爻跟着木朗书绕了几圈,一直保持着主人和随从之间的距离。但是木朗书怎么也甩不掉的心情越来越浓烈,突然停了步子,也不转身,觉着是时候说个明白:“我,木朗书自由惯了,不希望也不喜欢有人跟着。”
乖乖听话的爻向后退了步,看木朗书没有说话,又退了步,又退了步,又退了步,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这样,可以了吗?”
木朗书觉得自己猪同鸭讲,一甩袖,起步。爻也跟着走了起来,只是这个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