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木朗西垣得知木朗书消失了很是头痛,因为幽火之门必须由他还能开启,他都不在了怎么攻进去。难道是临阵脱逃?木朗书看似吊儿郎当,但是他应下的事绝对不会半途而废。所以木朗西垣才敢把前线托付给他。但是这么没头没脑的消失了,的确让大家非议。
“还有他的随从、流水和绿野飞踪。”木朗书去后,木朗羽便整队,随时应对魔天的攻击,但是数个时辰过去了,只有被赶回来的守门战士。待刺探的回来后大家才知道幽火之门的裂缝已经被缝合了,但是木朗书销声匿迹了。随之流言四起,有的说他贪生怕死,早就弃大家而逃走了;有的说他被幽火之门焚噬得不留一点灰烬;更有甚者说他已经投靠魔天。。。总之,大家对木朗书的突然消失抱着不好的猜想。
自从绿野飞踪回信说流水没有可疑迹象,木朗西垣又开始纠结流水的真正身份,或者说是上善若水是否在世。接连几次的汇报都是流水本本分分,平平淡淡,实在是让木朗西垣徘徊。加之这次流水跟着木朗书消失了,又透着几分诡异。让木朗西垣迟迟不能拍板。
在营帐会话的还有清风。当他知道流水也一并消失了,有些吃惊。毕竟在逍遥岛,流水和木朗书的关系并不融洽,怎么会一到消失了。但是清风也宽慰了些,因为至少不用直面流水,不然不知道怎么向他交代独留朗月一个人在木朗府。
木朗建雄发话了:“难道四哥他就没有留下什么?”
木朗羽想了会儿才记起:“对了,他说过把东西都留在了他的营帐里。”
闻言,大家都起身向着木朗书的大营走去,除了人皇梁思然伸了伸懒腰,申请回营帐休息。一路上大家都看出了梁思然无心恋战,木朗西垣也不苛求他,战场上要的是他的兵,又不是他。所以论战,他参不参与也不重要。
揭开木朗书的营帐,大家便开始四处寻找,不重要的直接扔,等找到木朗书留下的手笔后,干净整齐的营帐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
木朗西垣看着木朗书写的论战,才满意的坐在沙盘上,然后用长杆在沙盘上指来指去,最后停在一点,信誓旦旦地告诉大家:“这是下界的后方,已被金钰家的人把守,若是我们两方夹击,定能把魔天打个措手不及,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混战,收复下界,恢复三界的安宁。”
大家不敢相信的看着沙盘,然后兴高采烈道:“太好了!”“敢问主将,我们何时动身?”
木朗西垣审视着沙盘:“还需等一等。”
“等到什么时候?”木朗羽最先问,因为他已经在这里蹲点很久了,只想早点开战、厮杀、结束。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朵娇艳的花都没有,太没劲了。
木朗西垣的想法只是猜测,但是只有这个猜测最接近:“木朗书应该打进了下界。只要他重开幽火之门,便是我们攻克之日。”
此言一出,满堂惊愕。虽然下界,上界的人很少去,但是那里已经沦为敌方,深入敌方,必得过人的胆识方可。木朗书从此刷新了在人们心中的印象。大家一言我一语,最后商定以木朗书留下的时间为截点,但是时刻备战,以防木朗书早日开启了幽火之门。结束了讨论,大家纷纷离开。
木朗建雄流了下来:“哥,你真的信四哥所言?”木朗建雄从来都不看好木朗书,不仅仅是因为木朗书放荡已久,而是木朗书是个太随性、感性的人。
木朗西垣看着沙盘久久不言。信又怎样?不信又怎样?幽火之门隔了两界,互不相同,谁也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发生什么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若果木朗书被俘虏,他决计不会倒戈。
出了营帐,清风也十分焦虑,如果果真如木朗西垣所言,木朗书深入敌方,那流水是不是也一起去了。以流水的功力,实在是深陷泥潭。若是流水出什么事,朗月绝对不会好过。一个头,几个大,清风真后悔不该听朗月的话,就应该拽着他死皮赖脸的待在逍遥岛,过两人的欢乐日子,哪管他人的水生火热。
“翁婿。”方垚叫住清风。
一路上清风和方垚交谈甚少,见面也只是打打招呼。这次清风也只是准备作个揖便走。毕竟他和方灵秀只是对假夫妻,说多了,总会被识破。
方垚这次却不只是为了和清风打声招呼,看着四下无人注意,拉住清风的手腕往静处走:“你可知道镇天石?”挑了一僻静地,方垚直接向清风道明来意。
清风只在书上看过只言片语:“当年混战,捅破了天,天火乱窜,生灵涂炭,最后用镇天石封住窟窿,以防三界再遇天灾大难。”
“那镇天石正是女蜗当年补天遗留下来的。三界只此一块。”方垚捋了捋长长的白须,“但是近日,镇天石又有震裂的迹象。”
看到方垚一脸的愁容,清风知道事态严重:“可以禀告家父,召集大家商量再作定夺。”
方垚却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句:“当年天火袭击上界,为了封住悠悠众口,秘而不宣。这次镇天石裂了,大家又岂会堂而皇之的大肆讨论。而且这等恐慌,怕是消息才一走漏,立马人仰马翻,鸡犬不宁。你父亲是息事宁人的大将风范,岂会让这种扰乱人心的消息不胫而走,而且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