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禁卫见张巡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也知道张巡这样的色鬼,分分钟都能对漂亮女子起意,更何况柳夫人这样的绝色。
禁卫怂恿道:“这小妇人怕也是私会禁军,在林中迷了路,这样的妇人真是可遇而不可得啊。”
另一人亦说道:“这小妇人乃是极品,fēng_liú一次,叫人死了也甘心。”
还用他们挑拨,张巡哈喇子都要掉出来了,他仗着家里的势,平日就是胆大妄为惯了的,今天被他们一怂恿,本就色迷心窍的心,更加五迷三道了,下了马蹲在柳夫人跟前细细一看,绝色!
这柳夫人刚好睁眼,一双大眼睛,茫然瞪着眼前人看了几眼。这一睁眼,更是将张巡迷的魂都没了,只觉得身上一股子热气往上冲,脑子里面进了血,什么都不管了,抱着柳夫人的肩便想亲她,柳夫人本就刚醒,脑子里面还晕晕沉沉的,突见面前一个黑脸大汉扑将过来,吓得尖叫,顿时就站了起来。
这就跟猫拿耗子似的,耗子若是不动,还没有生趣,耗子若是跳起来,便更能拿捏到猫的性质了。
张巡便被柳夫人这一尖叫彻底惊艳了,兴奋的不能自抑,忙不迭的就要解开腰带覆上去。
柳夫人本就鬓角微松,这一惊吓,头发又散了些下来,更给她这等惊世的容貌增添了几分趣味,张巡色心一起,哪里管旁边有没有人,径自追着柳夫人跑过去,口中叫道:“美人,左右你也是要与别人的,何不与我呢,我会待你好,不会亏待你的。”
柳夫人见状,已是吓的三魂七魄都无法归位了,兀自往前狂奔,她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哪里是张巡这样的军爷的对手,她跑的越欢,张巡的兴致越大了起来,张开怀抱叫道:“美人,你能逃得出去吗?”
柳夫人一脸慌乱,往常贵人常与她说叫她小心些,她也不以为意,今日算是羊入虎口了,自己一个弱女子,又怎能逃得出这些人的手心,口中哀求道:“军爷放过我,我有钱财可全与军爷,军爷去花街柳巷寻姑娘,哪个不比妾身年轻貌美。”
张巡这时被yin虫钻了脑,哪里顾得上花街柳巷那么远的地方,眼前的美人才是最要紧的,一把抓住柳夫人的头发,一把撑在她腰上,揪着柳夫人便要亲上去,柳夫人吓得尖叫阵阵,连声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张巡脑中一阵阵的振奋,柳夫人眼睛中一闪而过一丝绝望,木然从头上取下簪子,戳向喉间,偏这时,张巡如定在那里一般,一动不动。
换乱中柳夫人朝前看去,对面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而来,为首那人不是贵人又是谁?男人目瞪着她,脸色如冰刮过一般铁青,却不言不语的下马,走过来,将柳夫人打横抱在怀里,径自往小屋走去。
柳夫人此时被张巡吓得瑟瑟发抖,窝在男人的怀中,一动也不能动,过来许久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脱险了,又无面目见男人,躲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别哭了,朕不是来了吗?”
柳夫人没说话,还是一味埋头哭,她一头乌发被人抓的七零八散,肩膀被人拉开些许,白嫩的肩颈若隐若现,锁骨上面还留有自己昨天晚上的战果,哪有男人不浮想联翩。
男人叹了口气,大步往前。
他面色平静,方才以为她离家出走,这才大恼,走到半路遇到根子才知道,原来她并非有心出走,只是想给他准备晚饭,走错了路而已,这颗心才算放下来几分,又走了一阵,见前面有女子尖叫,心中大叫不好,策马上前果然见到张巡欲行不轨之事,贵人弯弓一剑,正中张巡心脏,张巡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做了fēng_liú鬼。
柳氏斟酌着男人的脸色,不知道他到底有几分生气,不知道他生气以后会不会对女儿下毒手,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继续讨好他,她心里多有忐忑。
男人骑上马,亦将她放在马背,令她抱好自己,策马扬尘而去。
下马之时发现柳氏尽然毫无机心的睡着了,轻手轻脚的抱她下来之前,她的眼珠子还晃了晃,似乎在说:“啊,回来了。”
男人气的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这么不长心呢!
柳夫人内心os:[不长心是我们母女的特色呢,我们娘两都是吃饱了不愁的厉害角色]
男人叹了一口气,怎么办才好,如今是被她吃死了去,柳氏醒来巴巴的看着他:“大哥,我女儿如今还在为奴,你放她一马可好?”
第十一章
终于不是官奴了?
皇帝施恩,许家的官奴一应恢复平民身份,不仅如此,更赐了一座民宅作为许家一大家子安顿之所,这一点,深在赵王府的君湄是不知道的。
可是脱离掉奴籍,君湄着实高兴了一下,她可以选择走,也可以选择留,若是留在这里是有月例银子的,与赵王府的其它二等丫头一样,一个月半两银子月俸,这在京城也算是高薪职业了,为了这点银子她也不能走,毕竟许家如今没有支撑,出去了靠什么支撑,她也没个主意。
更何况如今爹爹死了,娘也死了,她跟哥哥嫂子们关系一向疏远,住在一起更生枝节。
才不要!
最重要的是,要留在赵王府查出冯珠珠与齐王勾结的事情,只有留在这里才能接触到赵王,才能告诉他,他有多危险,可要怎样告诉赵王才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脑子有问题呢,这有点难度。
自从官奴身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