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洋竟然喜欢上了男人,他竟然是同性恋,在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她震惊的完全不愿意相信。
越是不相信,就越想找出些证据出来,可是越到最后,她才越不得不相信,这两个恶心的男人确实搞在了一起。
她嫉妒,她生气,她更甚至无法原谅,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司洋最后选择了男人,都不选择她,她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
这女人的嫉妒之心一旦滋长,那么任何疯狂的事情都会干的出来。
她无法看到他们天天那般亲密的碍着她的眼,既然她得不到,难么别人也别想得到,于是她便疯狂地计划了这一切,只是到最后,她都还是为司洋留着最后一份情面,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似乎完全没有必要。
周美玲的话,让司洋有些震惊,他从来没有将周美玲当作一回事,可是现在看来,这周美玲怕是对他已经恨之入骨了。
只要一想着这些天所受的这些罪,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搞出来的,他眼底的暴虐之气便跟着不断地上涨,完全压抑不住。
司洋突然伸出手来掐住了周美玲的脖子,那双阴沉的眸子,让人徒生出一抹恐惧。
“司洋,你想干嘛?”
“呵呵,我想干嘛?你猜我想干嘛?你既然有胆子把事情做绝了,那你就该做好承担这一切后果的准备,你想让我身败名裂,那我就让你死。”
司洋话落的瞬间,这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了。
周美玲被掐着一张脸都跟着涨红了,眼睛被迫睁着大大的,一直盯着司洋,她以为司洋最多就是教训她一下,不敢怎么样,可是此时此刻,胸腔里的空气越来稀薄,眼前的视线越来越稀薄,她突然就害怕了,司洋这是真的打算要掐死她不成?
一旦有了这样的意识,周美玲便跟着恐惧了起来。她使劲地推着司洋,企图将他推开,可是半点效果都没有,她那点力气对于司洋来说,真是不痛不痒。
这人推不开,她只能去掰司洋的手,可是她感觉他的手坚硬如铁一般,根本就摇撼不动,胸口越来越痛,周美玲的眸子更是开始充血,那完全不加掩饰的恐惧,让人瞧着异常的兴奋。
司洋只觉得心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涌上来,让他异常的亢奋,他想着,只要他一个用力,手上这个该死的女人,必然就能一命呜呼了,想这些日子来,因为她而引起的那么多的事情,想起他跟魏溪之间必将要结束的感情,他就恨不得真就这么一起掐下去,掐到对方直接咽气了为止。
不过到最后,他到底还是松开了手,任由着周美玲就像是一块破布一般,直接瘫痪在地上。
周美玲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着,许是刚刚经历了的一切太过恐怖,她整个人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这次先给个教训,你要是再记不住,那么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司洋一边说着,一边抽出纸巾,将手指擦了擦,然后毫不客气地直接丢到了地上。
在司洋要即将迈开步子要走的时候,周美玲像是疯了一般,朝着他吼:“司洋,你竟然这么对我,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我定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的丑事,我要让你被所有人唾弃。”
司洋突然又跟着停了下来,转过身来,一脸嗜血地看着周美玲,一字一句地道:“在此之前,我会让你全家在京城消失,你等着吧!”
那瞬间周美玲全身没来由地跟着颤抖了下,心底的恐惧一点点地跟着升腾了起来。
周美玲那时候还不相信司洋这话里的意思,直至后来她全家真的被逼着不得不离开京城的时候,她突然就后悔了,只不过即便她再怎么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司洋回去后便将事情跟司瑾讲了,司瑾听完只是眸光沉了沉,至于后续的发展,就没跟司洋讲了。
当然司洋也没有想过知道他哥要怎么去处理,他只是突然间想起了魏溪,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
“不是的,我没有强迫他,我没有强迫他,求你们相信我,相信我——”
魏溪在梦中挣扎着,许久之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睁开有些刺痛的双目,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一切都是梦吧,他这是在梦里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好了,可是他却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
不管他怎么睡着了再醒来,他都依然还在这暗无天日的看守所里面。
他已经被关在这里多少天了?三天,一个星期,还是更久?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他们从家里抓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他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天他们把他抓来之后,就将他关了起来,不管他怎么喊叫,都没有任何人来搭理他,他觉得恐慌,非常的恐慌,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不停地呼喊着,喊到后面,声音都跟着嘶哑了。
那天晚上他几乎没睡,下半夜的时候,他实在困到不行,想要闭上眼睛睡会,一直关着的门却开了,然后他迷迷糊糊,脑子更是晕晕沉沉地便被人带了出来,进了审讯室。
“警察同志,请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情,我更没有强-奸,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坐在他对面的警察听了他这话,嘴角露出了讥诮,“这罪犯是有几个能承认自己错误的啊?要是每个嫌疑犯都说自己是清白的,我们要是听完都放了,那你说我们还那么辛苦的去抓人干嘛啊?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