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长沙王又病了?”
女皇陛下冷冷一笑,道:“哼,她好得很。”
隔三差五有漂亮女子上门拜访,各个官员宴请不断,她竟然还都去了!墨儿打听了一下都是家里有适龄女子的,他们这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都想攀上长沙王这棵大树,当她是死的吗?!
绯儿小心翼翼拿过被女皇陛下扔在桌上的信看了看,决定给墨儿记上一功,忍着笑故作严肃道:“陛下,封地事务也该差不多了,太妃与郡主都在京城,王爷还是回京好些吧。”
周锦河嗯了一声点点头,深以为然。再让她再封地待着万一让哪个小妖精给骗了去可如何是好?楚地民风开放,女子大胆得很,她家将军傻乎乎的到时被人骗了都不知晓。女皇陛下一本正经吩咐:“传旨,长沙王与母妃王妹分离许久,朕不忍看亲人离别,着令长沙王将封地事务处置妥当后即刻归京,不得有误。”
管她怨不怨她,先将人弄回来再说,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比较安心。
眼看着自家陛下总算想通了,绯儿舒了口气,笑吟吟下去传旨了。
翌日早朝,一众臣子纷纷上奏章请罪,说是教子无方已经严加训斥还请陛下恕罪让孩子回国子监读书,周锦河轻描淡写道:“受冒犯的不是朕,诸位家的公子若真心悔过,那便先求得太妃与郡主原谅再说。”而后女皇陛下冷冷扫了众人一眼,道:“唐生乃是朕师兄,朕不过与师兄叙叙旧就惹得四处流言飞起,诸位大人到底是臣子还是长舌妇?朕最后说一次,诸位是大晋臣子就专心为百姓着想,至于朕私人之事不容诸君置喙,先前便罢了,若再有奏章干涉朕之私事,定不轻饶!还望诸君管好自己与家人的嘴,切记祸从口出。”
陆维桢在下首见她这般,忍笑行礼道:“臣谨遵陛下教诲,以为勉励。”想来陛下是被逼急了,老虎不发威这群大臣还真当她是病猫呢。
左相都行礼了,其余大臣还能怎么着?面面相觑着纷纷跪下道:“谨遵陛下教诲!”
周锦河淡淡瞥了眼陆维桢,见她低头偷笑的模样,微不可察挑了挑眉。她这丞相自从与丸子成婚一来真是愈发淘气了,以为勉励这样的话都说出来,真是半点亏都不吃。
只是女皇陛下的圣旨还未传到王府,王府就先乱了套。墨儿看着那份写好的奏章愁眉苦脸的几近崩溃,好好的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她怎么不知道原来萧将军还有突然消失这样的嗜好!
作者有话要说: 萧将军: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公主:......p。
ps:周一周二课超多的不一定有更新哦,我也很绝望
昨晚上某受十分无节操喊我雒爸爸,本宝宝心情大好决定给她章推,安利一下我基友子车赋的待开新文《天生fēng_liú俏模样[师徒]》,元旦开坑日更
以下是文案:
本以为在师门安定度过一生便是终点,却不想一切被浑身是血的卢秋纶打破,从此覃絮过上了又当师父又当娘的日子。
“卢秋纶,你给我好好吃饭,不许挑食!”
“卢秋纶,谁允许你偷下山,不知道山下人贩子很多吗!”
“卢秋纶,你该叫我师父的,不准叫我阿絮!
“卢秋纶,你为何、为何要杀了师姐……”
“我怕师姐离我而去,我更怕你一去不返,而我再也无法将你救赎。”——覃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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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三月春至, 树木抽了新芽, 到处是生机勃勃之景。四处有白色飞絮, 一阵风起吹满皇都。远行之人带着一路风尘伴着满城柳絮入京, 马不停蹄往皇宫赶去。
周锦河如平日一般在宣室殿处理政务,忽然见墨儿风尘仆仆快步进来, 焦急道:“陛下,不好了!”
周锦河见她本就有些许错愕, 听她这样说不禁将心提到了胸口, 问:“你怎么回来了?她呢?出了何事?”
墨儿苦着一张脸, 从怀中掏出奏章递了上去,郁闷道:“我某日起来府中就不见了王爷, 她平日出去都会告知管家, 这次管家也没告诉,往书房一找就瞧见了这个,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赶紧回京向您禀告。”
周锦河展开奏章,字迹熟悉是萧无定亲笔无疑, 只是写着的东西却是让她恼怒不已。女皇陛下紧紧捏着奏章连指尖都泛白, 反反复复将那些字看了好几遍, 才啪的一下将奏章扔到一旁,忍着怒气道:“宣太妃与温姐姐立即入宫!”。
宫人们见她那样生气,片刻不敢耽误赶紧去传旨,周锦河端坐在龙椅之上越想越生气,随手抓起一旁上好的茶杯扔了出去, 精美珍贵的茶杯伴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四分五裂。一众宫人当即跪倒在地,绯儿望着那片狼藉心疼不已,也不知陛下怎么就染上了这一生气就扔东西的坏毛病,萧将军再不回来也不知还要毁了多少好东西。
顾南絮与温沅见传旨之人那样焦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