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世莎低头看着白轻翡,白轻翡抬了手拉住施世莎的衣摆,仰头对施世莎道:“在这里陪我一会儿,我现在只想跟你待着。”
白轻翡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对施世莎的感觉会那么不同,她们明明才认识不到十天,经历了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甚至是水深火热,但是只有在亲吻施世莎的时候,她才会感觉得到自己紊乱的心跳,才会注意到原来世界上有一种宁静叫做只听得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施世莎稍微弯下腰,抬手勾起白轻翡的下巴,只稍微一用力,白轻翡的身体就被施世莎勾着整个带起来了,施世莎伸手扶住白轻翡的腰,稍微转了个身就顺势把白轻翡摁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繁茂的树枝洒下阴影,屏蔽了来自月亮的唯一光源,树的阴影中,是施世莎和白轻翡叠在一起的身影。
“白轻翡,”施世莎凑近了白轻翡,清冷的声线在白轻翡的耳廓边绕着袅袅的圈儿,“你的胸针真的丢了么?”
白轻翡没说话,身体往一旁挪了一点,施世莎扣紧白轻翡,把她挪回原位,又问了一遍。
“我问你,胸针真的丢了么?”
白轻翡看着施世莎脸上的阴影:“真的假的有这么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