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理自己,肖井芮不依了:“还不都是你的,来嘛,摸一下~沁沁,沁沁~”
翟沁别过羞涩的脸,打定了主意要是这家伙不把手洗干净就坚决不让她碰自己一下。
“沁沁,沁沁......”
肖井芮还在她耳边不依不饶,趁她一个不备,亮晶晶地手指快速在她的下巴上挑了一下。翟沁回过头瞪她,结果那家伙竟满脸得意地冲她坏笑。
“去洗手......”
话未说完,肖井芮趁她不备又把手凑了过来,翟沁拿这家伙没辙,一边推她一边吼:“肖井芮,你给我滚去洗手,听见没有。”
肖井芮被翟沁推着滑下了床,一边坏笑地往门口走,一边伤心地摇头叹气:“啧啧啧,我算是知道什么叫过河拆桥、鸟尽弓藏了,沁沁,你刚刚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
“啊痘子,你可怜的妈妈我遭人嫌弃了,就是里面那个女人,对她也是你妈妈,她用完了妈妈就把妈妈狠心地踹下床了......”
肖井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翟沁在里面听得一头黑线,下定决心等那货回来,一定要好好地把她掐死。
......
还未起好的画稿就被那么搁在了一边,翟沁搭着毯子,光滑的肩头露在外面,凌乱的发丝顺着脖颈垂下来,更衬得肌肤的白皙。她靠在肖井芮怀里,早就想这样靠着她了,被这个人用一只胳膊揽着的滋味果真很好。
“肖井芮,”翟沁的视线掠过书房中央的画架,随意落在了书房的某处,“你以前有给她画过画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