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人口味重些,点的都是些生鲜,就着梅子酒,聊着工作,席间气氛很是热络融洽,即使程东平不喝酒话也少,但他是个好听众,正好秦楠也不爱抢风头,两人便笑着看程坤胡吹乱侃。
席间秦楠起身给程家兄弟满了一次酒,再坐下时,便觉得自己的脚碰到了一条温热的大腿,秦楠看向儿子,发现儿子正嘿嘿冲自己笑,便以为这大腿是秦冬冬的,忍不住用脚趾蹭来蹭去的瘙痒逗他。但搔了半天,却不见秦冬冬躲,反而把酱油炒房吃得浑然忘我,完全不像他平时怕痒的样子。
秦楠猛然惊觉,难道这大腿属于……
秦楠对面坐的是程东平,十有八九便是他的大腿,如果不是他的,那只能是程坤的,但以程坤的性格,自己搔了这半天,怎么可能不大惊小怪的喊出来,还能在对面泰然自若?
如此推断,这条腿不是儿子的,不是小叔的,那就只能是对面人的了。
秦楠心里合计,面上却不显,还佯作不知,继续持杯笑看程坤演讲。
其实他内心早就百转千回的算计过,自己用脚搔程东平,程东平明知不可能是程坤和秦冬冬,那他为何不出声制止自己,哪怕只是咳嗦一下提示自己搔错了人也好。但程东平保持了蜜汁沉默,为什么?
一种可能是,程东平长这么大,没被人这么搔过,这么撩过,懵逼了;另一种可能是,没拒绝便是默许,程东平很享受自己的“服务”。
无论哪种,秦楠觉得都不能阻止自己继续搔下去。因为程东平的大腿搔起来实在是太有感觉了,温热,有力,韧性十足,简直不能更好搔。
秦楠忍不住从单纯的搔变换成了用前脚掌搓整个大腿,力度时轻时重,有时是轻轻滑过,有时是用力搓过,且时快时慢,变幻无常。
秦楠脚下忙碌,但面上十分平淡无奇,他甚至没有和程东平对上眼神,因为他也怕一个眼神就暴露了自己的“龌龊”和贪婪。他打算这么天荒地老的搓下去,搔下去,只要程东平不制止他。
程东平到底有没有发现秦楠是故意的,当然没有,谁能想到秦楠会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干出这种下流勾当来,何况程东平对他印象还很不错。
而且他在刚被搔到的时候,便盯着秦楠看了半天,却发现秦楠跟他完全没有目光交汇,倒是一直关照着秦冬冬,与别人聊天时,还不时照顾下儿子,因此他猜想秦楠定是把自己当成了秦冬冬。
这样一想便通了,也就不好当时揭穿他,免得大家尴尬。因此程东平便默默忍”xiang”受了很久。久到估计秦楠再搔下去腿也要抽筋的程度。
其实程东平为了避免大家尴尬,完全可以直接把腿拿开,或者借口去洗手间直接站起身,然而他并没有,因为男人在某些时候是不能站起身或者随意挪动腿部的,毕竟腿间鼓起的一大坨被别人看到也太不文明了。
☆、闷骚影帝主意多
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散席时几人都有点意犹未尽。
程坤高兴之余把自己给喝多了,虽不是大醉,但肯定开不车了。
秦楠因为蹭到了男神的大腿,兴奋得贪饮了几杯,竟忘了助理请假的事,也面临无人能送的窘境。
三个大人中只有程东平滴酒未沾,他先是给自家司机打了电话让他送程坤回去,又问秦楠,“你们两个怎么回去?”
秦楠也正在发愁,换做普通人直接找个代驾也就解决了,但他身份特殊,得注意保护隐私,而且秦冬冬同学这会儿已经心大得躺在榻榻米上睡着了。
刚才大人们只顾着谈笑,竟忘了孩子的事儿,也是秦冬冬懂事,没闹着要走,反而省心的吃饱了就玩,玩困了就睡。
秦楠舍不得叫醒孩子,对程东平说,“孩子睡着了,我让前台叫辆出租车,等一会儿我们再走。”
程东平这才注意到睡在爸爸腿边的秦冬冬,他有心想帮忙,但一想到刚才和秦楠之间的“小摩擦”,心里还是有些介意,又听秦楠有了妥帖的办法,便说“那也好,我明早还有会,先走一步了。”
说完便推开和室的门出去了。
其实程东平是个外冷内热,绅士风度刻到骨子里的人,若是放到平时,秦楠父子遇到这样的小麻烦,他绝对会主动帮忙,送俩人回家。不过今天情况实在特殊,虽然知道秦楠不是有意蹭他(大雾),但作为一枚直男被另一个男人蹭得起了反应,心里不膈应那是不可能的,最终还是尴尬症战胜了绅士癌,狠下心没帮忙。
秦楠见程东平并不热心,心里有点凉,又转念一想,可能是自己刚才撩得太狠,吓着对方了。
秦楠明白面对程直男还需张弛有度,不能急功近利,万一吓跑可没地方哭去,遂决定还是得做回“白莲花”。
程家的司机来了之后,先把程坤架上车,程坤半醉半醒的说, “大哥,别走啊,咱们换个地方继续。”
程东平不想和酒鬼多说,强行把程坤塞进车里,叮嘱司机说,“送他回家,别惊动了我爸妈。”
司机应了,又帮程坤绑好安全带,这才驾车而去。
程东平安置好了程坤便去停车场取车,本可以直接过去,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从前门绕行,顺便看看秦楠父子打到车没有。他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