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谁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端着枪的杨队长惨叫一声,手中的枪飞了出去,手腕甚至弯曲成了曲尺状。
这怎么回事?
众人都不由得一阵愕然。
只有齐震他自己清楚,因为他的动作远远超出了普通人的视觉神经反应速度,当然没看到他飞起一脚,不但把杨队长手里的枪踢掉,甚至将腕骨给踢断。
突然齐震只觉得后脑被一样硬物给顶住。
“我擦擦的,你小子练过啊,挺牛啊,你再牛一个试试!”
顶住齐震后脑的同样是一把手枪,这个人正是刚才叫喊要跟齐媱梅开三度的胖子,扯松了的领带被他自己甩在后背,已经有了五分醉意的他,连枪都有些拿不稳,枪口擦着齐震的后脑来回搓动。
“哥你小心!”
齐媱大惊,她知道哥哥有以一当十的本领,谁都知道武功再高,一枪撂倒,况且这枪口顶住了脑袋,哪还有机会抵抗,人家只需要手指头一动,你的脑袋就成了漏西瓜了。
齐震却大笑,道:“怎么总有这样一些人,手里有这么一块废铁就以为自己多牛逼了,我身后的****,我能告诉你我知道你连保险都没打开吗。”
说着,朝身后一脚踹出。
话音未落,用枪顶住齐震后脑的胖子突然飞了起来,甚至飞越直径超过四米的大转桌,撞在了墙面上,把墙面上挂着的扇屏都给撞了下来。
“噗通……哗啦。”
胖子摔在地上和扇屏掉下来的声音几乎连成一片,最后扇屏还压在胖子的身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连胖子手里的枪都不知去向。
这下真将包间内的人给震住了,虽然众人都没看清楚用枪顶住这个少年人后脑的胖子是怎么飞出去的,但稍一分析就知道肯定是少年人一脚踹飞的。
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要说一脚踹个腚墩,这还可以接受,那是那胖子也有一百八十斤啊,和一腿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啊!
接连两个持枪的都被这个少年人出手制服,还没人看清楚这少年人是怎么出的手,在场的人,多是黑白通吃的老油条,知道这回遇上硬茬子了,因此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你是什么来头,报上你的名号吧。”
被称作杨队长的人,小心托着骨折了的右手手腕,强压住怒火,尽量让语气平和地问道。
“你们说的话,刚才我都听到了,你们的嘴太臭,我看这样,刚才谁开口污辱了我的妹妹,谁主动站出来,一个字献出一颗牙齿,如果话太多牙齿不够,就自打耳光,每二十个耳光就代表一颗牙齿,怎么样,这个条件够公道吧。”
齐震这一说完,满屋的人不由得愕然。
能有几秒钟,包间内寂静无声,接下来连齐媱都能感受得到这些人那热灼灼的愤怒目光。
“公你麻痹道啊,能打就了不起了?你信不信你再来劲我们弄死你都不带重样的!”
一个混混模样的家伙蹦出来,还将一个酒杯砸向齐震。
这是这个混混惯用的战术,往常一旦发生冲突,他一定要找个东西扔向对方,烟灰缸酒杯瓶子甚至裤头等等,因为是熟练动作,往往是一扔一个准,即使打不中,也起到干扰对方视线,他好伺机下手。
然而夜路走多了早晚要遇上鬼,普通人再怎么快,在齐震的眼中,几乎就跟树懒一样,飞过来的杯子,如同慢镜头一样打着转呈笔直轨迹逼近齐震。
齐震风轻云淡一般抬头,将杯子抓在手里,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齐震一甩手,将杯子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这一来一往发生得极快,众人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用杯子丢齐震的那个混混,脸上迸起一团血花,甚至杯子都在这张脸上砸得粉碎,玻璃屑都溅到周围人们的脸上,他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了,一张口吐出一团血沫子,还有几颗硬物。
满口牙齿,竟然硬生生被齐震抛杯砸掉了!
“嗯,已经也有一个哥们打样了,你们谁先来,是自己动手还我帮你们?”
齐震对这种反击效果显然很满意,看着那个被打掉一口牙齿的家伙,正死死捂住嘴巴,鲜血顺着指缝往出淌。
“哥,我怕,我都没事了,我们走吧。”
齐媱真被这种场面吓到了,尽管看到坏人遭到惩罚,挺快意的,小声说着,还拉了拉齐震的衣服。
“哎,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没觉悟呢,别人污辱了你,难道就不应该付出代价?如果都像你这样,那这个世界上的人作恶的成本岂不是太低了?这个世界还何谈公道和正义?”
齐震就像是训斥小孩子似的,苦口婆心道。
齐媱还真就像是犯错了的小学生一样,羞愧地低下头去。
周围人的见此情景不由得一呆,继而都恼怒不已,你一进门连我们是什么人都没弄清楚呢,就一连气儿废了三个人,你要是这时候脱身走,说不定还能让你多活个把礼拜的,现在看样子是不死不休啊!还公道?还正义?
“小子,我们还不知道彼此之间的身份,不如我们互通姓名和背景吧。”
杨队长仍托着受伤的手腕,此时他已经冷静了很多,之所以敢动齐媱,是从齐媱的穿着还有举止判断出,这是一名出身贫寒的女孩,没有任何背景,就算对她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来,凭着自己还有包间内这些人的能量,事后赔点儿钱就完事了。
但事出意外,不知怎么就闯进来这么一个生瓜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