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齐媱失声尖叫。
“小震!”
“小……”
齐闰夫妇刹那间也大惊失色,但歹徒突袭发生得太快,连提醒的时间都没有。
事情的起伏太过于突然,连一秒钟都嫌长。
两柄小匕首距离齐震的心口窝和颈动脉仅仅一公分,就那么一公分,齐震的三位至亲甚至以为刀尖已经贴在齐震的肌肤上了,不敢也不忍看到齐震血洒当场的情景,不约而同闭上了眼睛。
然而,迫不及待要渴饮热血的匕首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再也不动了。
平头和刀疤头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以为必然成功的偷袭,竟然失败了。齐震牢牢抓住二人持刀的手,平头和刀疤头尝试着抽拉几次,却像生根一般,别想撼动分毫。
“不愧是老鸟,最后关头还能绝地反击。”
齐震嘿嘿笑着着,手里加力。
齐闰夫妇还有齐媱,闭着眼睛听到齐震说话,立刻放下心来,同时睁开眼睛。
但他们都被吓得有些虚脱,即使放下心,也禁不住地哆嗦。
当他们看到,齐震的双手分别制住歹徒持刀的手时,竟然发出分筋错骨时的“咯咯”声,不由得得牙齿发酸。
那得多疼啊!
平头和刀疤头最后的撒手锏被破,心情沮丧的同时,享受了一下超级酸爽的“齐氏松骨”服务,随着“当啷当啷”两声,两柄小匕首掉落在脚下。
虽然齐震只制住了平头和刀疤头的一只手,还分别余下另一只手,但齐震在对这二人极尽ròu_tǐ折磨的同时,还加了一个旋拧的劲,连臂骨也发出濒临断裂时“咯吱吱”的呻吟声。
在这种折磨之下,别说反抗,就连多抗一秒都是神人。
“吼……”
刀疤头嗓门粗大,刚一开口,齐震飞起两脚,分别在刀疤头和平头的腮上踢了一下,把二人的下巴给踢脱臼了。
这一手又令齐震的三位至亲惊奇了一下。
这腿踢得又高又快又准,以前怎么就没见到齐震练过呢?
两个歹徒被踢掉了下巴,说不出话来,单只手臂又处于正在被撕裂的过程,面对这种折磨,两位歹徒都在心里发誓,宁愿死,也不要再遇上这位杀神。
“在我家门外,还有两个是吧。”
齐震稍稍减轻手上的劲力,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两个猎物。
“呃啊……”
“嘹嘹……”
平头和刀疤头的痛苦稍一减轻,可是下巴脱臼,耷拉下来,舌头就像狗一样长长地伸着,只能发出不知所谓的怪声,这种滑稽相,看得齐媱“噗嗤”一声笑了。
本来齐震想运用困魂术,就像是对付肖子继那样,让屋里的歹徒跟门外的歹徒自相残杀,但施展困魂术对付肖子继实乃无奈之举,对自己的为数不多的神识消耗太大,再一个,这些人多留一个活口,对肖家也就越不利。
“你们等着,不能让你们在这里吃香喝辣的,让另外那俩弟兄喝西北风不是?”
齐震说着第二次连踢出两腿,分别踢在平头和刀疤头的胯上,这二人一下觉得下半身失去了知觉,瘫软在地。
“哥!”
齐媱惊恐地试图叫住哥哥,开什么玩笑啊,把这两个炸药包留在屋里,父母还有自己对付得了吗。
“放心吧,这俩货都瘫了,就算把他们点了天灯,他们也不带动一下的。”
齐震走出房间,悄悄潜到院中,立住脚步,屏住呼吸听了一阵。
耳力超过常人的他,通过捕捉门房外的呼吸声,确定埋伏在大门口的两个歹徒的位置。
定位完毕,齐震助跑几步,身体如同夜间灵猫一般,游身上墙,双手攀住房檐,借助脚下的蹬力,将整个身体送上房顶。
接着齐震手脚并用,身体像壁虎一样贴着房瓦,越过房脊,居高临下观察大门外的情况。
齐家大门两侧,如同门神一样分别守着两个男子。
这两个人的脚下,各自放着一个塑料方桶,齐震不但耳力非常人能比,就连嗅觉也灵敏异常,闻到从塑料桶里散发出来的柴油味儿。
很显然,如果平头和刀疤头行动顺利,他俩就进去帮助善后,用柴油引火烧房,造成失火人亡的假象,万一有人脱身,这俩人负责阻击。
齐震不由得一阵后怕,如果自己还是前一世那个普通的高中学生,自己和家人肯定是有死无生。
算你们倒霉,人算不如天算,就算你们安排得如何周密,如何心狠手辣,你们肯定想不到,我齐震是一个比你们还可怕的狠角色吧!
齐震心念一动,直接从房脊上飞身而下,就像是一只凌空扑下择猎物而噬的猎鹰,直扑向这两个歹徒。
齐家房内迟迟不见动静,这两个歹徒有些沉不住气,花和尚和一刀红刚才不是说很快吗,这都十多分钟了,怎么还不见动静?
二人正犹豫着,是不是进去接应一下,突然觉得头顶劲风袭来,脑海中刚冒出一个意识——不好,同时觉得脖子重重挨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国志正在往ry县上任的路上,眼看着天色已晚,在车内,透过风挡远远可以望见ry县万家灯火的情景。
正在这时,李国志的手机突然响了,神情有些疲惫的李国志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认识这是赵明的手机号码。
李国志此来上任,非常低调,连赵明都不知道他具体到任的日期,显然,赵明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肯定不是为了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