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谁让你们来的?”
几分钟之后,这五个人像是死狗一样,并排被齐震摆成一行。
齐震居高临下,看着因为右手腕骨被踩碎,疼得打哆嗦的丕青,冷冷地问道。
丕青还算硬气,紧闭嘴唇,就是不开口。
“啪!”齐震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打得丕青顺着嘴角淌血,甚至还吐出几颗带血像是石子的东西。
一直没晕过去的麻脸吓得嘴角一抽抽,一个耳光把半边脸的牙齿都打落了,得多大力气,得多狠啊!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是还敢装硬气,你永远不用再开口了!”
齐震这句话,没吓住丕青。
这家伙冷笑一声,用掉了一半牙齿、说话漏风的嘴说道:“是男人的话,你把那把三棱刺捡起来,往这儿攮,你要是不敢,你特么的就是我孙子!”
丕青说着,还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点了点胸膛偏左,心脏所在的位置。
齐震一下子就笑了。
他先看看丕青,再看看其余四名歹徒。
他们的脸上和眼中,均没流露出惧怕的表情,即使在这种极端不利的情况下。
不用问,这伙人肯定负案在身,在警察那里挂了号了,能多活一天,都是赚了,更重要的是,这种人往往算准了自己是个学生,不敢杀人,因此这才如此叫嚣。
“我知道,人生痛苦的事,就是到死的时候没活够。
更痛苦的是,逃不过一死之前还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还有更痛苦的,叫想死却死不成。
还有最最痛苦的,就是生不如死。
显然,你们不怕第一种,那好,我从第二种开始,让你们体验一下,怎么样?”
齐震呵呵笑着,笑容还透出几分少年人才有的天真。
可是在这几个人听来,就像是恶魔的笑声,心里一阵毛骨悚然。
“那就先委屈你了,你不知道,被人用枪顶住头的滋味儿,太难受了。”
齐震先拿起那个20万伏的电击棍,打开开关,棍头上那两根电极之间,蓝色的火花美丽妖娆,发出令人心悸的噼里啪啦的爆豆声。
“你千万要挺住,别给你们这些江湖好汉丢人哦。”
齐震将电击棍狠狠地往丕青身上戳了过去。
“嗷!”丕青短促地叫了一声,同时全身剧烈抽搐,头一歪晕了过去。
“啧啧,就这么一下就尿了?真没用!”
齐震看到丕青的裤裆下,已经湿了一片,摇摇头,看看刀疤眼。
他最可恨,自己一对五,明明稳胜,却意外挂彩,就是他用狼狗气手枪打的,让他也尝尝想死却死不成的滋味!
齐震将电击棍往刀疤眼身上狠狠地戳了下去,还比丕青多停留了几秒钟。
刀疤眼全身剧烈抖动,双眼翻白,甚至连头发都发出焦臭的气味儿。
等齐震把电击棍拿起来时,刀疤眼脑袋一垂,已经不省人事。
齐震用食指一点刀疤眼的头顶百会穴,输送一点儿真气过去,把刀疤眼弄醒,再一次将电棍戳到他的身上。
刀疤眼大瞪着双眼,几乎要把眼角都撕开了,那眼神仿佛在说:你tmd快杀了我啊!
齐震折磨够了刀疤眼后,将电击棍架到麻脸男子的肩膀上时,麻脸男子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硬气,脸上再也藏不住惧意。
“你看他俩,一睡解千愁,不如你跟他们一道去梦游吧。”
“有话好……”
麻脸男子刚一开口,就被20万伏的电压打断,一秒钟,多半秒钟都没有,软倒在地,真的一睡解千愁了。
剩下最后两个人,全身哆嗦,想开口,无奈刚才齐震那一记双飞燕,差点把他俩的下巴踢掉,这时疼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俩不用说,只会点头就行了,你们是肖鸣找来的?”
这二人摇摇头。
“你就是肖子继找来的?”
这二人点点头。
“这不就行了吗,为非作歹还装硬气,就这种觉悟活该受罪。”
齐震看看晕过去的丕青,刀疤眼,麻脸,嘿嘿一笑,解开裤子,赏他们一泡童子尿——这一世的齐震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当然是如假包换的童子。
被尿泼脸,丕青、刀疤眼还有麻脸先后被呛醒,尝了一下流入嘴里的冒着热气的液体,是咸的,还散发着臊气。
卧槽,被人灌尿了!
士可杀不可辱!
丕青可受不了了,多年前,他曾经被一帮混社会的打得起不来身,对方尿了他一身,过后丕青将对方逐一打得手脚骨折,方才一雪耻辱。
现在当年经历过的耻辱重演,丕青肾上腺素瞬间飙升,忍着右手手腕粉碎骨折的剧痛,挣扎起来跟齐震玩命。
“滚!”
齐震一抬腿,把丕青踹出去数米开外,后背撞中那辆金杯面包车的车门上,连车门玻璃都被震碎了。
丕青就像是被抽去了脊梁,软塌塌地委顿在地。
“你们谁还想试试?”
面对齐震的威慑,再也没人敢做出试图抵抗的举动。
“好了,既然这样,该我向你们讨说法了,你们把我带到这里,用枪指着我的头,还想砍了我一只手,害得我担惊受怕了一路,还不得不当一回演员,令我的心灵遭受了严重的创伤,要是让你们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你们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齐震板着面孔,义正辞严地说出这一大套,令这帮歹徒心里一阵鄙视。
合着刚才你那么害怕,是装出来的,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