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敢……”
陈庆国赶紧诚惶诚恐地将茶盅放下,如果不是齐震的父母和妹妹在场的话,陈庆国都有给齐震跪下的可能。
“弟子只是一个传话筒而已,明天是大年初五,部门和组织在京东郊酒店组织一次内部聚会,弟子今天来,一是向师父和您的家人拜年,二是当面通知这个消息,希望师父能考虑大局,参加这次聚会,部门和组织的头头们都会来,他们早听说师父您,只是不太了解,希望师父您能够给徒弟撑一个场面……咳咳……”
因为不太方便说话,陈庆国装作咳嗽,端起茶盅来呷了一口。
坐了一小会儿,陈庆国跟齐震的家人唠了一些家常话,接着起身告辞。
“我说老爷子,既然来了,就留下来端一下我们家饭碗,齐震都告诉我们了,能把我们弄到燕京落户,陈老爷子可是帮了大忙的,现在您来了,我们实在没本事报答,怎么也得吃过饭再走吧。”
齐闰从来没朝齐震细问过儿子跟陈庆国之间的关系。
从买房子到带领家人到燕京落户,齐震的举动没有让齐闰夫妇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他们早就习惯了这个从平凡到崛起的儿子。
儿子这么有本事,交往的人士,自然也是社会上层的人。
既然这样,更应该注意礼数,免得被人瞧不起。
陈庆国握了握齐闰的手,感受到齐闰体内回荡着一股柔和,要比武道修者的内劲还要精纯的能量,认定齐震的本事,肯定是家传,由此对齐闰更是尊敬。
“呵呵,虽然从年龄上讲,你跟我的这几个儿子同辈,但我还是要乱一下纲常,叫你一声老弟,我师父虽然年轻,但在他擅长的领域,可是比我这空活七十多年的人强上百倍,咱们华夏尊崇的是达者为师,老弟你就不要自谦了,这点儿东西不成敬意,而且你也清楚,每年这个时候,肚子里的油水总是满的,我这个老家伙可得注意养生之道了,这饭呢,我们心领了,我这个年拜到了,茶也喝了,还得去别的地方走动走动,就不再叨扰师父一家人了……你们还不赶紧向师祖、师曾祖话别!”
陈庆国说着,扭头眼神威严地看了四个儿子和一个孙子一眼。
“祝师祖新年永吉。”
“师祖事事顺意、家人安康!”
“师祖新春吉祥、家泰业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