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的眸光微微一沉,但是仍然坚持没露出破绽,便听葵羽继续笑道:“冷静全面,足智多谋,相当令人惊艳,也…让我怀念。当初未说出口的思慕,如今想来,当真是…后悔了啊。”没等重楼有所反应,她的语气就转为淡漠道:“今日麻烦魔尊为我接风洗尘了,我累了便先去休息。”
重楼看着葵羽的背影,手握紧酒杯,抿抿唇干脆直接在宴会上消失了。下面的几位魔将如溪风、五灵已经见怪不怪,玄霄和藏在暗藏的青竹都若有所思,只有魅央眼中露出不甘之色,却不被任何魔将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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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
飞蓬知晓葵羽今天晚上赴宴之事,料想宴会结束怕是得到深夜,重楼应该不会过来了,就干脆沐浴了准备早点上圝床休息,结果刚刚洗完跨出浴桶,连xiè_yī都还没换上,就听见背后空间扭曲的声音。
重楼心里对葵羽的话难免有些吃味,又怀疑葵羽和神界有联手救飞蓬的趋势,结果刚刚从空间里出来,就看见飞蓬挺拔白圝皙的裸圝体,水珠从发圝丝上一滴滴下落,在身上留下模糊不清的水印。
背后的呼吸骤然急促,飞蓬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空间之力直接拉着仰躺在床圝上,身上覆上魔族灼圝热的体温,双圝唇被狠狠咬住,力道之狂放令飞蓬皱起眉头,重楼的吻霸道强圝硬,占有的意味表露无遗
飞蓬心中苦笑,他当然能看出重楼眼中燃圝烧的猎猎火焰,已经一个月了,而且葵羽…今圝晚重楼八成是被刺圝激了吧…犹豫了一下,神将顺从了魔尊的纠缠,主动环上对方的腰,这份鼓励却使得身上的魔动作变得更加肆意…
魔界的月光飘入屋内,床榻不断震颤着,里面时不时传来低哑断续的呻圝吟,还有粗重低沉的喘圝息,直到天光破晓…重楼才抱着昏睡的飞蓬直接瞬移到了玄水阁的浴池,直接布下结界告知外面守夜的魔自己的到来,重楼满意于暗部的魔族都很老实的没有好奇他的私事。
转头轻圝吻怀里昏睡的神微凝的眉心,清洗的动作尽可能温柔,重楼眼底有着懊恼,他居然因为葵羽的几句话失了分寸,而飞蓬自始至终的容忍更助长了他无节制的索取…
直到沐浴完毕,穿好衣服,回到寝室,飞蓬都一直没醒,重楼也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他。待到天色大亮,来找魔尊的溪风和青竹不得不从魔宫找到真魔殿的偏殿。
对此,重楼有些不耐烦,走出寝室,却见青竹单膝跪下,向他告罪道:“尊上请息怒…魅央深夜妄图闯入真魔殿主殿寝室,正好轮到属下守夜,劝阻不成后发生争斗…属下失手杀了他。”
重楼不由一愣,自从被丝莉暗算后,他手下暗部势力便多了一个守夜的任务,只是魅央…重楼看向溪风,溪风也轻轻点头,重楼恍然,他的心腹这是特意帮他解决了一个麻烦啊。
如此,重楼神色淡定道:“既是因本座而起,那么,青竹你和本座去一趟魅魔族吧。”左右不过一个魅魔族,告知经过,去留随意罢了。只是,魅央怎么敢再次擅闯自己寝宫呢?心里多了一缕怀疑,重楼犹豫了一下,道:“稍等片刻。”
见重楼转身回了寝室,溪风和青竹对了一个眼神,溪风轻声问道:“魅央有没有说什么?”
青竹不解地摇了摇头道:“没有…而且他很清醒,也不像是被控制的样子。”
很快重楼就又出来了,飞蓬仍然未醒,他只好留下了字条,然后溪风就看见魔尊全力在寝室外布下了一层结界,便带着青竹直接空间转移到魅魔族了。
溪风皱了皱眉,早退的葵羽天魔女…明显折腾了一夜的魔尊和神将…中途去外面透气却擅闯魔尊寝宫的魅央…杀了魅央的青竹…去魅魔族的魔尊,溪风摇了摇头,出了偏殿,却低声唤来了暗部所属,让他们小心谨慎,注意有无…神族的踪迹。然后他转身飞回了魔宫,还有一大堆魔务没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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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魔族魔都据点
葵羽居于上首,旁边坐着一个青年男子,透着隐约的神气,脸上还带着半边面具遮住脸颊,但是站在下面的是此地的负责人天锐,忠心的他全然当做没看见。
天锐恭敬对葵羽汇报道:“当初神魔大战结束后…就这样,玄霄带回来的那个战俘飞景在丝莉死后被魔尊软圝禁在了偏殿…魔尊最近常常去过夜,疑似与之夜夜笙箫。”
闻言,景天叹气,葵羽死死抓着主位的扶手,勉强冷静地听着天锐继续道:“昨夜,魅央在族长的启心瞳影响下闯了魔尊寝宫,但是魔尊是在偏殿过夜的,今早还在玄水阁出现过,现在魔尊已如计划所料,和暗魔将青竹去魅魔族了。”
葵羽冷声问道:“你还有其他各国在这边的负责人,有没有查探过…他的身份?”
天锐了然道:“都查过,但都只知其名不知其人,飞景,怀疑是假名,另外可以肯定他武技和剑术都很高,不然以玄霄素来痛恨神族的态度,不会与之相交。”
葵羽又问道:“说实话,你是怎么想的?”
天锐愣了一下道:“属下本以为飞景是个实力不错而且忠于天界的神族,不然也不敢夜探真魔殿意图刺杀魔尊,就是运气当真不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