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敢说啊苏嵇,”董司扬好整以暇的想要看戏,“踢到铁板了吧?姜衍这块儿硬骨头我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啃下来,他可和你以往的花伴不一样,你上一个情人处理干净了吗就言之凿凿的要从良。”
苏嵇施施然的搂住姜衍的腰,虽然在旁人看来就是一个轻巧的动作,只有当事人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姜衍深呼吸了几次,告诉自己千万别发火,他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时候苏嵇说道:“你我也认识好久了,我的名声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若是不干不净的,怎么敢来招惹这位祖宗?”
莫名被推上风口浪尖的姜衍真的是哭笑不得,他听着这俩人明枪暗箭的过招,心里惦记着喝大了的纪小姐,想快点脱身送人回家。
董司扬转头就把炮口对准姜衍:“这人模狗样的东西到底给你们吃了什么mí_yào,你们对他就这么死心塌地?”向来斯文儒雅的脸,温柔的笑着的轻软嘴唇吐出这种肮脏诋毁的话语,姜衍有些反胃,毫不客气的开口:“您别左一个‘你们’右一个‘你们’,毕竟我是我,他们是他们,别把我和那些货色相提并论。”姜衍的眼角眉梢带着霜,嘴角冷冷的抿起来,看起来像一朵无比锋利的玫瑰,刚刚和董司扬的拉扯让他有点衣冠散乱,脖颈处鲜艳的吻痕看的人呼吸一窒。
这个人,真的不知道自己拥有致命的吸引力的吧。两个正在打嘴炮的人不约而同的想。
“并且,您对我的人出言不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姜衍慢悠悠的把衣领整好,盖住那个吻痕,如果不是在洗手间里进行这种无趣的对峙,他还可以骂的再文雅一点,“总是要在别人的东西上留下痕迹,不择手段也要强扭下来禁锢在身边的您,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苏嵇忍不住低笑出声,这个人真的是有意思的很。
董司扬显然绷不下去了,阴侧侧道:“我都不知道你们已经进展到这步了,可以称作他的东西也甘之如饴了吗?”
“真是低水平的挑衅,”姜衍不以为意的摆手,“你们一直以这种计量方式称呼人,现在反过来还是我的不是了。”姜衍看向董司扬的眼神突然变得很认真,“董老师,就算苏嵇再怎么不好,再怎么欺骗我哄诱我玩弄我,那也比跟您好来的强,因为我喜欢他,不喜欢您。”
“你会后悔的。”董司扬也不恼,笑的有些诡异,“就算你和那些人再不一样再新鲜,你还是比不过...”
“董司扬,你今天话未免太多。”苏嵇拉开洗手间的门,示意人出去。董司扬满意的看到姜衍脸上的探究和好奇,踱着步子离开了。
姜衍收拾了一下也想出去,却被苏嵇一把拖进某个隔间里,外面开始有其他顾客来上洗手间了,他们两个身高均过180的人挤在一起,空间逼仄空气混浊,实在不是什么调情的好地方。
“怎么了,快放开我,纪琼还等着我呢。”姜衍觉着有点好笑,因为身上这个人在略显急躁的扒他的衣服,然后一个个又轻又烫的吻落下来,覆盖在先前的痕迹上,大掌撑着他的腰,带出点汗涔涔的缠绵意味,“吃醋了?怎么这么幼稚?”
“嗯,吃醋。”苏嵇在吃味这方面向来惜字如金。
“快亲,一会送我和纪琼回去,我要和你好好算算什么devin或者jenny的帐。”
第二十幕
姜衍的脖颈很好看。
这是苏嵇对他的第一印象,然后才是那双冷艳的眼眸,颀长的身段,和那个人别的闪光点。姜衍的脖颈修长,皮肤白细,像只优雅傲慢的天鹅,又似一支上好的釉白瓷器。当初颈后淡淡的香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烟味交织成了杀伤力最强的荷尔蒙,泛滥在苏嵇的鼻尖。
现在这个人就瘫软在玄关处,用迷离朦胧的视线缠着他,双臂勾着他的脖子,指尖插进发丝里,缓缓露出了自己的颈部曲线,那纤细柔弱的弧度最适合被豺狼一口叼住。姜衍此刻就像末路穷途的鹿,只有朝猎人示弱才能有一线生机。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苏嵇甘之如饴。他俯下身去在姜衍的脖颈上吮咬了很多红痕,青年发出了小动物般的呜咽,脚边放着润滑剂和保险套的购物袋破了,糟糕的东西散落一地。“你刚刚下车就是为了买这个?”苏嵇闷笑一声把姜衍整个人抱起来走向卧室,途中还不忘捞几盒“必需品”:“你真可爱...”
姜衍的领带早在车上的时候就被扯下来了,扣子也被拽得差不多,此刻被人铺陈在床上,露出了白净的胸膛,两点勾人的淡红色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我可是很久...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姜衍把苏嵇的皮带扣毫不温柔的扯开,摸着男人的人鱼线急色的舔了一下唇瓣,“家里的资源很匮乏...”
“我也是,希望这技艺能让君满意。”苏嵇任由他动作,伸出手捻起其中一粒反复揉搓,他俯下身舔吻姜衍的rǔ_jiān,舌头卷起来含住,问道:“你想用什么款的润滑剂?”
“这时候就不要...说话啊...”姜衍难耐的低叫一声,努力套弄手中的昂扬,感受它变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