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贺森凉在外人眼中关于他性向的神秘程度和他的长相神秘程度难得一致。从乍然横空出世的公司到上市,再到被冠上青年出色创业家,不过短短两年。
他从不允许八卦杂志或者网上媒体乱拍甚至乱传他的照片,极尽可能的低调着。然而八卦头条就是喜欢把目光放在他身上。随着季盛瑜的回国,坚定不移的八卦头条隐隐有了转移视线的趋势。
“虽然我不介意,但是来我公司访问的人呢?”贺森凉对周宓的奔放一时无法站到同样的高度去看待,“即便当初我就是因为你与外面那帮妖艳jian货在这方面的不同而选中了你,作为我的助理,你不能这么肆无忌惮,我只是喜欢男人,不是性/无/能。”
周宓:“……”
真该把刚才老板说话的样子录下来!
“我不穿内衣的感受就像老板你平时在家不穿内裤一样的自在。”
“抱歉。”贺森凉说,“除了洗澡,和跟别人上床外,其他时候我都穿着内裤,我是如此的保守,坚贞。”
周宓:“……”
大概是今天老板的打开方式不对。
所以周宓转身出了办公室,隔了五分钟,再次推门而入。
贺森凉:“?”
该说的都说完了,周宓还有什么要和他细细商讨的事情吗?
“老板,你再不去领跳蚤,恐怕明天就要重新修缮前台了。”再次进来的周宓已经自动过滤了之前和贺森凉说过的话题。贺森凉自然而然不会再去揪着周宓为什么不穿内衣的问题。
“行了,我今天到公司显摆一圈就是为了告诉公司人,我回来了。”贺森凉对成天在公司坐镇没有兴趣,工作狂的状态他做不到。“有事给我打电话,对了,庄园的鸡鸭鹅弄回来了吗?”
周密对贺森凉选择宠物的口味没法如同接受他性向一样来的直接又直观,想到那凑在一起堪比破铜锣碰上破锅破杯子齐响的三种叫声,贺森凉养着那三只不同种类的水生禽类已经两年了,立刻肃然起敬。
“嗯,已经送回别墅了。”
这年头不单单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和鸡鸭鹅比,也会被气死。鸡鸭鹅住别墅,他们这群累死累活的人住出租房。
“那就好,我这就去领跳蚤,凡是来公司找我的,都说我去国外出差了,至于归期,未定。”贺森凉料定季盛瑜会再来找他,对周宓尽可能的交代到位。
周宓显然对这句话的最终用途不得要领,瞪着一双大眼睛,完美的展示了眼大无神,贺森凉故弄玄虚的留下了个眼神,飘然离去。
下午周宓接到来自予两公司董事长秘书的来电,倏然想起贺森凉离开时留下的那抹具有得道高人才有的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笑容,心里暗自敲起了小锣鼓,原来贺总留下的那句话用在这里。
于是,周宓十分公式化的回答:“贺总去国外出差了,归期未定,您可以留下您的姓名,等贺总回来,我会第一时间报告给他。”
电话那端的秘书似乎在和人沟通,隐约听见,那就不用了。周密心下了然,又是个有求于贺总的人吧?常年约贺总吃饭的电话络绎不绝,今天下午这个借口怕是贺总专门用来对付这个电话的吧?能把电话打到她这里的都是道行高深的老司机。
“打扰了,等贺总回来,我们会亲自去拜见,再见。”秘书的语气比周宓的语气还要公事公办,
周宓把电话放回去,等你来求贺总的那天,我看你还会不会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