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出去两小时,回来看见完全不一样造型的狗的高以,内心无语感爆棚,连狗的醋都吃,估计贺森凉让季盛瑜上天,给一根杆子,季盛瑜也会毫不犹豫的顺杆而上。
“这句话应该我说你,做人要厚道。”程裴说,“我和凉凉认识那么多年,要是真有点事,现在他就是我男朋友了。还有,他还不是你男朋友。”
“这件事情是必然的,我只是提前行使男朋友的名头,你不准和凉凉睡一张床。”
程裴喝了口酒,偏头看倚着沙发昏昏入睡的贺森凉,“你说的不算,有本事你现在过来和他睡一床啊。”
“程裴,不听劝告的下场并不好。”季盛瑜只能在电话那边干着急,程裴听够了狠言狠语,对季盛瑜说,“放心,我和他从不在一间房睡觉,这里有我的房间,挂了,我先送他回去睡觉。”
“注意保暖。”
“国内这天气,我不给他开空调反而给他盖被子是要找死的节奏吧?行了,再见。”程裴在季盛瑜挂电话前挂断,看着已经睡着了的贺森凉,认命的将人从地毯上拖起来,半抱半拖的将人丢进了房间。
贺森凉满脸呆滞的坐在床中央,酒后失言的画面他记得甚至清楚,程裴的录音显得毫无用武之地,他不敢相信自己昨晚上喝醉后居然干出了打越洋电话告白的事情,不用翻开手里的通话记录,都知道这事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他颇为头疼的叹了口气,恼火的将盖在膝盖上的薄被揉搓打了一通,四肢伸开平铺在床上,仰天长吼了声,既说之则安之,昨天那几句话也是真情流露,只不过见到季盛瑜的时候,多少会有点难为情。
贺森凉愁,季盛瑜还有两三个月才从国外回来,他现在都已经能感受到那时满屏溢出的尴尬了,喜欢一个人,倒真没什么难为情和尴尬的。
只不过,他先前这样那样假意拒绝季盛瑜,内心对人却狂爱如痴汉。
季盛瑜不觉得有什么,身为当事人的他难免有些不自在。
门开了,程裴站在门口,看见他挺尸般的僵硬着脖子呆板着一张脸望过来,语气清奇的说,“哟,你醒了啊?我还以为等到下午呢。”
“你也太小瞧我了。”贺森凉豪迈的说。
站在门口的程裴赶紧说,“得得得,贺爷英勇神武,万杯不醉。”
“裴裴,我昨晚干的那件事是不是挺蠢啊?”两人安静了几分钟后,贺森凉特小声的问,如果不是程裴一直注意着他,恐怕都会把这句话给当窗外的鸟叫声略过了。
“我给你说真话啊。”程裴靠在门上,一脸的惨不忍睹,“我要是季盛瑜,就会觉得你是个神经病,前面我追你,你装的高高在上,对我不屑一顾,这刚到另一半地球,你电话追过来说喜欢我,怎么着?是觉得我在国外够不着,好调整我神经的嘛?”
程裴气不喘话语不急的说了一大堆,听的贺森凉一愣一愣的。他傻愣愣的看着口若悬河的程裴,不知何时程裴把口才练得这么好,“还好你不是他。”
“我要是他,早让你滚得远远的了。”程裴说,“说到底还是恶人该有恶人磨,你两天命注定互相折磨到白首~”
贺森凉朝程裴丢了个白眼,“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拿个词来凑话。”
“怪只怪歌词写的太好,把我想说的都表达的淋漓尽致。”程裴赞不绝口,“你昨天对他说了那么大通荡气回肠的真挚告白,原定三个月的工作日程,我想他一个月后就回来了。”
“你今天打算回家吗?”贺森凉问。
“你觉得,我今天应该回家吗?”程裴说。
“我无所谓,主要是怕我妈话没说好,把你露了出去,等你回去,程伯母对你实行酷刑逼供。”贺森凉幸灾乐祸,对藏的滴水不漏的某位先生,攒够了好奇。
“不用我妈严刑逼供,我现在就和盘托出,怎么样?要看看吗?”程裴扬了扬手机,贺森凉的目光顿时全落在了被程裴捏在指间的手机上。
一直声厉词严的程裴为什么一反常态的自动把裹得严实的秘密说出来?贺森凉的好奇感胀满了心脏,却没能同样占据他的大脑,理智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说吧,你想干什么?”
程裴像是料到他会有此反应,慢条斯理的说,“我告诉你之后,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忙?”贺森凉说,“我和你的交情,还不用你用这个来换。”
“不。”程裴拒绝道,“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太久,对我的心理健康有害。”
“所以,你拿这件事做交换,又舒缓了自己的心理?”贺森凉好笑的看着程裴,“我像是第一次认识你。程裴,几年大学上的你都学会伪装了啊。”
程裴走进房间,站在床边,笑得自然,“怎么会?我在别人面前演的十全十美,在你面前肯定用最自然的自己。”
“这就是那个人?”贺森凉意外于程裴喜欢的人长相,人长得倒是很英俊,不知是照片拍的时机是面无表情,还是这人天生是张冰山脸。浑身上下透着一阵的不近人情。
“性子很冷?”贺森凉说,“眼光不错,人挺帅的。”
程裴关了手机,“表面冷,你也知道我当初晚了几天去学校报道,结果就没了宿舍空位,学校合计来合计去,就把我塞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