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掩饰自己的错愕,慌忙道:“知道就好!你赶紧给老子滚!否则老子不会饶了你的!”
这话一出,陆战脚痒,一脚踢过去,正中他的嘴,陆战这人就这点不好,听不得人废话,尤其是电视剧里那些调戏人的流氓,你说,要干坏事也快点,他娘的干坏事前总要屁话一堆!一看就是不中用的,像他们正派人士从来不这样,要打人要骂人从不会说一堆废话,总是想打就打,向来如此!
高云虎痛得浑身发麻,他觉得自己的嘴已经不在自己的头上了,他含糊不清地骂道:
“你们俩!赶紧给我打!打死他!”
高云虎那俩兄弟哪里敢打陆战?见他穿着军装,身手又厉害,当下转身就要跑,陆战伸腿横扫过去,再一拳揍到他们的眼眶!再补一脚去下体,权当是买一赠一!谁让他们爱学人家调息良家妇女……不,调戏他媳妇呢?
陆战心里不悦,脚狠狠碾在高云虎身上,才冷声道:
“老子的媳妇也是你能染指的?老子在北京混时,高长胜还不知在哪个乡下养猪呢!”
高云虎听了这话,心一冷,高长胜是靠着老婆起家的,当年在乡下确实是养猪的,这人是谁?竟然知道这件事。
“你……你竟然认识我爸,就该知道我爸的厉害,你赶紧放了我,否则……”
他也也没能再说一个字,陆战拿着他手里的瑞士军刀一刀戳到他大腿上,放了血,高云虎只能凄惨地哀嚎。
楚瑜见了,很有同情心地说:“战哥,这血流到地上,明天人家打扫卫生要麻烦的。”
“……”陆战一边踩着人,一边脱下衣服强行给楚瑜穿上,他道:“冻坏了吧?”
“还行。”楚瑜提议道:“不如把他们都扔进河里吧?”
陆战乐了,这作风不愧是他媳妇!“这季节北京的河里哪有没冰的?掉河里根本冻不死!”
之后,陆战找了点工具来,把这三人衣服都扒了,又直接倒吊在树上。
次日一早,派出所接到民众报警,说北京某地的小树林内有人耍流氓,脱了衣服全裸挂在那,派出所民警出动,把奄奄一息的三人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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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只剩一口气的儿子,高长胜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怒道:
“哪个王八羔子不长眼的东西!敢动我儿子!”
知道这事因楚瑜而起,高长胜直接找到电视台,进门就说:“停了林楚瑜的节目!”
“停了?”孙台长听了,当下皱眉:“为什么要停?这可是咱们电视台收视率最高的节目,比《大西洋》还高,高局,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你要是不想停也行,给我撤了林楚瑜那女人!让她有多远滚多远!有我在,她别想在北京混。”
孙台长一听,陡然笑了一声,他目光怪异地瞥了高长胜一眼,道:
“抱歉了,高局,这事我做不了,也没这权利。”
“做不了?你什么意思?”高长胜当下不悦,这孙台长竟然敢违背他的意思?
孙台长笑笑,又说:“高局,您就行行好!我一个小台长哪敢得罪老首长的孙媳妇,陆书记的儿媳妇,陆首长的爱人?”
高长胜闻言,当即问:“你说什么?老首长?哪个老首长?”
孙台长直摇头,这个高长胜还真是蠢!也不知是怎么做到这个职位的。
“咱们北京还有几个姓陆的老首长?”
高长胜愣了片刻,心陡然一沉,他慌了神,吞吞吐吐竟半天没说出话来。
完了!那可是他们这种人得罪不起的!高长胜不由剁了脚,暗骂儿子没长眼,竟然得罪这个女人,他急道:
“孙台长,你这话可是属实?那林楚瑜是老首长的孙媳妇?”
“这还有假?不瞒你说,我也是刚知道,这林楚瑜真是低调,从来没对外说过这事,我也是昨晚才被人‘无意中’透露了这事,原本我不明白原因,现在我是懂了!高局,这林楚瑜可不是你动的起的人,你还是别把手伸到咱电视台来了,自求多福管管自己的儿子吧!你现在得罪了陆家,这后果……”孙台长笑了一声,一切自在不言中。
现在还想以权压他,等这事过了,指不定谁压谁呢。
出了电视台,高长胜慌乱起来,万没想到儿子这次竟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他回到家,却见苏醒过来的高云虎骂道:
“爸,这次你可得帮我做主啊!你儿子差点被那混蛋给弄死!我看清楚了,他长得很有辨识度,身上还穿着军装,你去部队给我打听!我一定要弄死他!”
高长胜怒极,一巴掌打下去,高云虎捂着脸愣住了。
高长胜急红了眼,骂道:“你这次可是惹到大人物了你知道吗?你惹得不是什么乡下来的没势力的农家女,而是老首长的孙媳妇!陆书记的儿媳妇!你惹的是我们家惹不起的人!”
高云虎回味过来,当下慌了神,怎么可能呢!宋娜可是说了,林楚瑜没有背景的,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爸,那这……怎么办?”
高长胜来不及回答,急着往外跑,他要去找自己的老丈人,眼下只能祈求他出面调和,陆家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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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楚瑜起床后,竟发觉床的另一边是冷的,陆战一夜没回,奇怪,昨晚明明俩人是一起睡下的。
楚瑜骑车去了学校,没来得及吃饭,只买了包子对付,她一进教室,宋娜陡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