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一块帕子被他扔到了地上,帕子里面原本包裹的炉灰随风飘散。
她问道:“云麾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陆大小姐怎么就敢做不敢当?这炉灰我已是找大夫检验过了,里面被下了散。”
她虽说没有听过散为何物,不过听这名字,再看他的表情,也是猜到了,他的香炉里面被人下了散,他却将她的丫鬟打得半死,难不成他是怀疑这散是她所下?可是他为何不动脑子想一想,她远在陆府,她怎么可能在他的香炉里面下这种东西?
“脑子是个好东西,云麾将军值得拥有。”
的脸色变了变,她的意思是,他没有脑子?他转身,回到了刚才他坐着的椅子上面,他说道:“陆大小姐,我一介武夫,口舌之战是没有你厉害,不过这两个丫鬟,你今天一个都带不走。晴紫暗中勾结我府上的丫鬟翠青谋害主子,这样的罪便是死罪了。不过今早水儿为她们求情,我便也格外开恩,将她们各打五十大板,若是她们还有命,便卖入去。”
晴紫被吓得脸色惨白,她哭泣着说道:“小姐……”
“晴紫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对说道:“云麾将军,你说我的两个丫鬟谋害主子,那么蔓蔓请问将军,它们是如何谋害主子了?”
“她们如何谋害主子,你最清楚。”
既然他已经认定那件事情是她做的,她也不想再解释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将她们带走。
她说道:“没错,这一切都是蔓蔓吩咐她们做的,我的目的想必将军也是清楚得很。张若水姑娘未曾与将军成亲,便与将军有了夫妻之实,这样的情况若是传出去,张若水姑娘是会被处死的。”
他听了这话,额头的青筋暴起,“陆蔓蔓,你终是承认了吗?”
“有何不敢承认的,但是我敢认,将军敢定我的罪吗?”
定她的罪,便代表张若水与他的事情便会被韧劲皆知。
他已是怒不可抑,“陆蔓蔓。”
“将军,若是我的两个丫鬟有任何闪失,今日太阳下山之前,整个都城的人都会知道张若水姑娘已不是完璧之身。我想得到将军房中的炉灰很难,但是想要证明张若水并非处子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