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紫道:“对,听说楚淮王最近老是去见刘太医,但刘太医给他的回话是,他得了相思病,待到他与陆幽然成亲之后,他便会痊愈的。”
他与陆幽然成亲之后,那便离死不远了。
张太医是的人,刘太医想必是楚励的人,楚淮对张太医心有隔阂,而且他也不愿意让张太医知道他生病了。然而刘太医或许知道他身体有异样,但刘太医毕竟也无法真正说出楚淮究竟是如何了,所以只用患了相思病来搪塞他。再说了,若是楚淮真的有什么,那么得利的便是楚励。所以刘太医就算看出端倪,他也不会实言相告。
陆蔓蔓道:“不是相思病,这种病可比相思病严重多了。”
晴紫问道:“小姐,你知道是什么病?”
“我知道是知道,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医治他,况且这个病,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否则他的余生便会在惊恐中度过。”
晴紫被陆蔓蔓的话吓到,她又问道:“会死人吗?”
“不仅会死人,而且还会死得很惨。”
在陆幽然的第二世,陆幽然拜了欧阳仙为师,而且她还将喂养这种虫的方法掌握了,在后期的时候,她一旦想要利用一个人的时候,便会在他身体里面种下此虫,而他们也只有在她身边之时才会变得舒服,身体中被寄养了雌虫之人,都以为自己是被陆幽然的眉毛所倾倒,以为他们如此是因为对陆幽然是真爱。是以,她才能势如破竹一般,爬到了那个高位。
楚擎已是在刚才她们出去之时便已经醒了,他将她们的对话听在耳中,想不到楚淮日益消瘦的原因,竟然是得病了,而且这病严重到会危机他的生命。他贵为楚淮王,在他风光时,有无数的人在他身边阿谀奉承,可是真正当他生病之后,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真话。
他们虽说从小没有一起成长,而且十几年前的那件事情,就是楚淮的母妃从中捣鬼。但毕竟他们是兄弟,他们的血管里面流着一部分相同的血液,他也曾经记着在他们都还小的时候,一起玩耍的情景。
无论是哪一位皇子,他都不愿意他们有事。
楚擎上前一步,他故意发出了声音,将陆蔓蔓她们的注意力吸引,陆蔓蔓该是知道楚淮的身体究竟如何了,皇宫里面有许多太医,若是他们知道楚淮的身体的病根是什么,再加以诊治,他觉得该是有一点希望的。
陆蔓蔓转过头,恰与楚擎四目相对,她有些做贼心虚地拍着自己的胸脯,“你吓死我了,你怎么走路无声?”
他道:“是你们刚才聊得太起劲了。”
“你都听到了?”
“嗯。”
晴紫见着陆蔓蔓与楚擎又相遇,便说道:“小姐,你和周公子聊,我去做点早点。”晴紫说完,她便离开了。
楚擎问道:“蔓蔓,刚才你说楚淮王是生病了,而且还是不得了的大病,对吗?”
“嗯!”
“这种病真的无法医治吗?”
“医治的方法,我是不知道。”
“那你身边的丑娘有办法医治吗?”
她抬眼看向他,丑娘虽说给她做的是药膳,给她看的是医书,但是她从未对他说起过丑娘的制毒解毒之术高明,而且丑娘也未将她的那些能力在平时显露出来,他是如何知道丑娘涉藏不露?莫不成他试探过丑娘?
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蔓蔓,有一次你在竹房的时候,丑娘送来药膳,但是她走路的声音,我是在她靠近了房门的时候才发现的,若是没有一般的武功底子,她是无法做到那般的。所以此后,我便去丑娘的住所看过,她住处的外面种着的花草,大多为毒花毒草,是以才加以猜测,丑娘并不是应该寻常人。”
“那你如何认得那毒花毒草?”
“我在外行军打仗,难免会认识一点。我虽说不能完全认识它们,但是长在边疆的毒草出现在陆府里面,必然是有意为之。”
他如是说之后,她这才相信了他的话,她说道:“我身边的丑娘的确不一般,她能不能治楚淮王的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若是她能救楚淮,必定不会平凡便救了他,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周楚,丑娘的事情,不能告诉其他人。”
“这个我是知道的。”
陆蔓蔓又说道:“其实说实话,楚淮王虽然贪图美色,而且臭毛病一大堆,不过那也是一条人命,我明明知道他有病,却不能提醒他,也不能救他,我的心里也不好过。”
丑娘那边是油盐不进的,若是她去求丑娘救楚淮,她不仅不会救他,而且还会告诉她,我可以告诉你救他的方法,但是真正救治的他的人定是要是她,她能力实在有限,若是救不了楚淮,下半辈子定是要在内疚中度过了。
楚擎虽说不再说话,但是他明白,陆蔓蔓能知道的事情,那必定与陆幽然有关,可是据他所知,陆幽然之前的确是爱着楚淮,她既然爱他,有为何会想要害他?
再说,她马上就是楚淮王妃了,她若害了他,那么对于她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楚擎百思不得其解,若是真要知道楚淮的身体如何,看来他得和张太医通通气,让张太医去为楚淮仔细瞧瞧。
虽说张若水在某些行为上有欠妥当,但是她的父亲张太医,可是一辈子行的端坐得正,将治病救人记到了心里。
没过一会儿,丑娘便端着药膳来了,这次丑娘将药膳放下之后并没有着急离开,她而是看向楚擎,半响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