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那黄谦石到底要干嘛?!
那车夫说完话,以为于小灵不耐烦了,又使劲抽了马,架着马车飞驰起来。
于小灵按下心思,想等见了黄谦石在将此事问个清楚,可京城却有一人,听了属下的回禀,额角露出了青筋。
“此话当真?!”徐泮怒问道。
“伯爷,半分不假!那黄家二少爷一路尾随于家的马车出了城,下边跟着的人,还以为不过是巧合罢了。谁曾想,那黄少爷竟让人将于家的车夫绑了起来,换了他自家的人,驾了马车往西去了。如今派去盯着黄家二少爷的人回来回禀了,保护姑娘的人还一路坠在后头呢,伯爷也别太着急!”傅平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
连他都出了一头汗了,徐泮不急怎么可能!
此时的徐泮面色黑如锅底,要紧的牙关流露出他心头想把黄谦石撕碎的想法,他转身回了衙门,径直就向左军都督府的左都督清宁伯告了假,说家里有些事,要回家一趟。
清宁伯爷向来对他甚是宽宥,并不过多过问,就放了他离去。
见徐泮去而复返,大步流星地往外冲,傅平连忙道:“伯爷,属下已经派人过去了……”
言下之意,便是徐泮不用亲自去一趟。
徐泮忽的转过头来,目**森之色,盯着傅平道:“你的失职我还没追究,竟还敢拦我?!若她今日伤了半根头发,我拿你是问!”
这番狠话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傅平心头一滞,再激灵一下醒悟过来时,徐泮已是不见了。
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傅平再不敢细思,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