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祖宗可厉害啦,是当年跟着戚继光大倭寇的偏将,后来,十几岁就上战场了,咱家那时候是什么什么军户,只能当兵的那种户籍,后来升了官当量个偏将。“
我这一听,合着,我们家还跟历史名人打过交道啊。
因为知道了老祖宗成了我的清风教主,家里人多少放心了一些,之后大半个月,我每天都过的水身火热的。
等到身上的七窍都打开了,就轮到黄仙窜五经六脉,这次来的也是一位高手,黄家的黄三爷,名叫黄天霸,为人最是急公好义,朋友遍及山南海北,出手阔绰,极为受年轻一辈的喜爱。
他来给我窜五经六脉的时候,灰小宝三人,每次都全都到场,我在那受苦受累,他们在那喝酒聊天,好不快活。
反正在那时候我就看透了,灰小宝他们三个,绝对是可以同富贵,不能同甘苦的典型代表。
胡六爷,也就是我未来的师父,将搬杆子的时间定在了农历的七月二十一,据说那天万里无云,能看到天上的星月,非常适合干大事儿。
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找几个人,帮我在立堂的时候写报马单,做点堂师傅,也就是三海帮兵,在我们东北,又叫做二神儿。
在此之前,我们家除了我姨奶奶,就从来没有在接触过这类灵异人士,况且立堂口可是一件大事儿,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就用,那天只要稍微出错,那就是大事儿,直接关系到我的堂子能不能真的积累功德,堂子是不是真的能立起来。
这事儿我非常认真的请教了我的便宜师傅,毕竟他们就是专门做这个的。
不过,我的便宜师傅对此很不以为然,”确实是得找个帮你写堂单的,行了,到时候我让人联系你,你就准备一下立堂子需要的东西就成。
我一听,这最大的问题就由我师父解决了,那其它的就不是个事儿了,于是立马回家。第二天就带着灰小宝和柳真媛去了市里最大的一家综合商场,购买立堂子需要的东西。
什么几尺几的红布、花布,红纸、香案、贡品盘,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大约花了我小两千。
我都捡着比较耐用的东西来的,钱是我爸给我的,按他的话说,反正家里现在不缺钱,就当是他给我的创业基金了。
现在想想,我老爸还挺时髦的。
结果就在要立堂口前几天,胡六爷传话过来说,时间延后,要等下个月。
我这一算时间,得了,我得先军训,然后立堂口了。
第10章 军训与租房
原本上大学我是打算自己走的,但是我爸说什么也不放心,非要跟着我一起去,刚开始我还嫌他拖累,后来我妈背着人和我说,让我和我爸一起去,我才反应过来,我爸不仅是想去送送我,还想去看看大学是什么样子。
到了辽美我才发现,这年月其实还是有很多怪人的,不修边幅的都还算正常,这老爷们留长头发和大胡子,真心讲,要不是我一进寝室他就自我介绍,说是我的室友,我绝对会开口管他叫叔叔。
我们其实四个四人寝室,不过今年招生出了一个单,这个寝室就住了三个人。我到的最晚,不过我们三个人都是外省的,到是没有什么地域歧视发生。
老大,也就是大胡子,叫钱军,今年二十一了,曾经当过一年的社会闲散人士,又复读了一年,雕塑系。感觉这人相当励志,反正要是搁我,打死也不复读,太痛苦了。
老二叫鲁明达,十九岁,学陶艺的,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从谈吐上来说,感觉应该出身挺好,这人不太热情,看着有点衣冠qín_shòu的架势,后来接触后发现人还挺仗义的。
老三也就是我,现年十八岁的周大川,未来的出马弟子,半宗教人士。
我爸送完我之后就走了,走之前给我留下了三万块钱,然后还挺伤感的对我说,“儿啊,这就是爹能给你的最大帮助了,以后你就是成年人了,不能再依靠家里。你爹没能耐,年纪也大了,得给家里的老小挣花销。所以以后啊,你就只能自己靠自己,是吃香喝辣还是吃糠野菜,都看你自己了。”
老头子说的挺伤感,我也感觉很悲壮,觉得手里的这张银行卡重若千斤。
原本这氛围其实挺好的,只是后来我老子拿出一部价值近万的摩托罗拉打电话的时候,有点破坏氛围。
“哎,老张,什么?你想要我手里那株百年山参啊,哎呀,这个难办了,那个粮食集团的刘总大后天约了我吃饭。二十万?这,你带了人来啊,那就等我回去的吧。我在辽省呢,送我儿子大学,哎呀我这辈子没上过学,这小子可算没给我丢脸。”
其实,三万块钱也不少了,真的。
一开学紧接着就是军训,我们油画系两个班,仅仅能够凑够一个排,和其他的专业系混成了一个连,在烈日昭昭之下,一个个晒的至少深了两个色号。
不过,也有例外。
“哎,我说老三,你怎么一点没黑?”
正是军训完,我们寝室三个人打算一起出去搓一顿,联络联络感情。这出门换衣服的时候,老大眼尖,看着我就有点不是滋味。
“有吗?可能我深的不明显。”
我若无其事的回答道,其实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每次军训的时候,只要太阳一热,我就让柳真媛放一个清风咒,为此我每天都得给小丫头上供一根冰淇淋,还不能是速冻的,必须是现做的。
速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