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似笑非笑：“不告诉你。”

夏萤哀求问：“到底是谁嘛？”

顾惜笑了笑，故意不答。

一顿饭就在三个人的寂静中度过了。出了大厦，天已经黑了，夏萤缩了缩肩，眸含期待地睇向季瑾旁边的顾惜。

季瑾会意主动脱下外套覆在夏萤肩上：“小心着凉。”

果然，顾惜冷笑，果然还是夏萤，上辈子是她，这辈子还是她，就非她不可了是吗？！

顾惜耻笑道：“呵。”

夏萤失落地低下了头，慢慢地朝着车站走去。

季瑾不放心地就要跟上去，手却蓦然间被人抓握住，他不解地回眸

顾惜沉眸，笑着启唇：“季瑾，你是选我，还是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