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抓起他的大腿,粗声道:“勾着我的腰。”
陈少羞耻地想要合拢腿,却被吴悠用膝盖顶得更开,下体疯狂一览无遗,吴悠抽出了手指,扶着自己的性器,露出邪佞地笑容,“你想它了吧?怎么会不想呢?它能让一次次高潮,每次我插进去的时候,你都会吸得特别紧……”
陈少被吴悠的污言秽语刺激得血液都跟着沸腾了。
吴悠掰开他的臀瓣,扶着自己的性器,腰身一挺,那粗大的ròu_bàng猛地钻进了陈少微微开启的小肉穴中。
“唔啊……”陈少发出颤抖地叫声,紧窄的甬道被强行冲破的瞬间,他感到一阵难堪地疼痛,可伴随着疼痛的,还有被深深占有的满足感,他感觉自己空虚的身体在吴悠插进来的一瞬间被填满了,那种变态的、妖异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冲晕了他的大脑,让他忘记了廉耻和理智,只想从吴悠身上获取更多。
吴悠也有些失控,这两个月多他没有一天不想念身下这个男人,那种想念在见到陈少的一瞬间,都幻化成了山崩海啸般强烈的性欲,让他想狠狠地操干这个男人,无论他如何哭喊、甚至晕过去,他都不会停下来!
他没有给陈少接纳自己的巨物的时间,硬是把那大家伙连根没入,陈少的呼痛声让他兴奋难耐,没错,他要让陈少疼,他要让陈少记住今天的惩罚,让这个男人再也不敢兴起逃走的念头!他固定住陈少的腰,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墨云踢踏着马蹄,在远处看着抵死交融地俩人,空旷地森林里不断回响着陈少难耐的呻吟声和吴悠地粗喘声。
吴悠疯狂地撞击着陈少的肉穴,很快就把那甬道彻底打开,每当他抽出去的时候,温热的肠壁都紧紧吸附着他的ròu_bàng,好像在无声地挽留,换来吴悠更加猛烈地捅入。
陈少的臀肉被吴悠撞得啪啪作响,他双腿无力地大开着,令人疯狂地快感不断从他们结合的地方传来,穿透了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就连头发丝都战栗起来,在吴悠强横地操弄下,他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他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置信地失控地呻吟,他的性器又硬又胀,只要吴悠在这么继续猛干下去,他会就这么硬生生被吴悠插射。
他已经变成这样了,他的身体变得能被男人干得射出来,怎么会如此yín_dàng,怎么会如此疯狂,这还是他吗?这还是他吗!
“啊啊……吴悠……吴……啊……不要……不要顶那里……慢一点……啊啊啊——”陈少发出意义不明地淫叫,他整个人都已经陷入欲海,神志不清了。
吴悠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我,看着我!看看现在干你的人是谁,是你的男人,是你唯一的男人,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准去!”
陈少双眼迷离地看着他,眼中几乎没有了焦距。
吴悠抽出那湿漉漉的ròu_bàng,再狠狠捅入,“说你不会再离开我,说出来。”
“我……啊啊……不要……”陈少拼命摇着脑袋,他已经被那快感折磨得几乎要疯了。
吴悠咬着牙,眼神如野兽般疯狂可怖,“我要给你一个教训,作为你敢离开我的惩罚,你要记住这个教训,永远记住……”
陈少正浑浑噩噩,几乎听不懂吴悠在说什么,可是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他感觉到插在他体内的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原本滚烫高热的ròu_bàng,在慢慢变冷!他恐惧地摇着头,“不……不要……吴悠……”
“说你不会在离开我,说你永远都会留在我身边。”
“不要……啊啊啊……”陈少惨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直了,吴悠把自己的性器彻底变成了冰块,那寒凉的温度埋在他湿热的肠壁内,那种刺激简直超出了人承受的番外,陈少疯狂地叫了一声,性器在一瞬间pēn_shè了出来!
吴悠哑声道:“这样也能射出来?你觉得很爽吗?陈少,看看你自己吧,你已经不能没有我了!”他挺动着腰肢,就用那根冰刃在陈少的ròu_dòng里chōu_chā了起来。
陈少疯狂地大叫,眼泪顺着脸颊狂流,“不要……好凉啊啊啊……吴悠……不要啊啊……”他已经快要疯了,那不断变换温度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肆意进出,他已经分不清那折磨人的感觉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他所承受地刺激已经让他濒临崩溃。
“说!说你不会再离开我!”
陈少承受不住地大叫:“我不会……不会离开你……啊啊啊啊——”
吴悠感觉到了陈少非同寻常的反应,显然那冰块的刺激让他彻底崩溃了,陈少满脸是泪,刚射了的性器再一次硬了起来,极致的快感让他眼中已经找不到一丝清醒。
陈少回荡在林间的叫声和被yù_wàng扭曲的五官带给他了心理上极大的满足,那种满足甚至超过了ròu_tǐ上的快感,吴悠固定着陈少的身体,用力chōu_chā,直到这个男人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昏厥,他也没有停下……
陈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天花板上吊着他熟悉的吊灯,他知道这是他生活了一年多的吴悠的卧室。
他回来了……竟然没什么意外的感觉,也许在一开始,他内心深处就不相信自己能彻底逃离吧。
身体酸痛得不敢相信,脑袋也昏沉沉的,他好像发烧了,嗓子干涩难受。
吴悠这个畜生,居然敢那么对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