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更是吃惊,瞪大了眼睛,谢一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上面竟然正在录音,谢一挑起一个笑容,说:“还有,谢谢你的配合,既然你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供认不讳,那我们就报警了。”
“不——!!不!!!”
张姐嘶吼着就要扑过去,但是商丘的桃木剑可不是好看的,剑背在张姐的肩膀上狠狠一点,张姐愣是“咕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扑过去抢手机了。
张姐嘶声力竭的大喊着:“小谢!!小谢!!我是你张姐啊!别!!不——放过张姐吧!张姐只是一时糊涂!”
原来谢一一直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说不出哪里奇怪,在看到那半张照片的时候,就更加奇怪了,让人恍然大悟的是张姐给他们打来的求救电话,她说小周要杀她。
小周已经去轮回了,怎么可能再去杀她,张姐因为心虚,力求扮演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只是不知道,倒是这个形象,自己把自己出卖了。
谢一听到张姐的喊声,猛地想起来那张照片在哪里见过,原来是张姐的钱夹,后来谢一为了求证,跑到小区门口去问看门的大爷,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巫咸国的大仙儿。
看门大爷睡得好好儿,被他们吵醒了,一脸懵的看着他们,压根不知道什么的大仙儿,巫咸国的大仙儿,根本就是张姐一个人杜撰出来的……
大半夜的,警笛的声音撕裂闷热的黑暗,小区门口闪烁着灯光。
谢一和商丘因为要作证,一直忙碌到天明,眼看着灰蒙蒙的阳光窜了起来,随即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照破了四周的灰暗和阴霾,变得光鲜起来。
商丘和谢一走在路上,谢一脸上挂着浓浓的疲惫,感觉走路都要睡过去似的。
商丘突然淡淡的说:“你喜欢那个女孩么?”
谢一被商丘牵着往家走,都要睡着了,听着他的声音,“啊?”了一声,说:“什么?”
商丘说:“小周。”
谢一听到小周的名字,叹了口气,说:“小周进公司就是我带着,说没点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当她是妹妹。”
谢一说着,又叹了口气,眼神有些迷茫,说:“我以前以为鬼可怕,原来人更可怕。”
商丘一时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说:“有吃的么,饿了。”
谢一回头穑商丘一身黑色的衣服,手中抓着一个贴着小奶猫贴纸,挂着迷你桃木剑的黑色手机,身材高大,英俊有型,站在朝阳之中,面色冷漠,却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气息,让谢一安心。
谢一笑了一声,扯了扯手上的包金红绳,说:“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红包已经掉落啦,今天是100个20点的小红包,[亲亲]o(* ̄3 ̄)o
☆、11|金羽翼1
谢一这几天都住在商丘家里,不过也没有赖吃赖喝,吃喝都是谢一在张罗,毕竟商丘是个九级生活残废,如果让他做饭,可能把这大好的房子给点着了。
谢一一边住在商丘家里,一边也在找人修自己的房子,虽然只是四十平米,使用面积还不到四十平米的蜗居,但总归是自己家,也不能一辈子赖着商丘不成。
谢一的蜗居修了好长时间,这段时间张姐的事情还没解决完,还不用去公司上班,谢一和商丘就天天晚上去深夜食堂帮忙,看看能不能偶遇一下那个婚姻总监。
就在谢一百无聊赖的坐在食堂里,等着上客人的时候,“叮铃——”一声,门上的风铃被撞响了,第一个客人走进了食堂,谢一本想站起来招呼的,结果一扭头,顿时看到了客人。
白发苍苍的,提着一个公文包,拄着拐杖,不正是那保险公司里的婚姻总监么!
谢一顿时眼珠子都发光了,一步冲上去,商丘还坐着,手上绑着红绳,被他一拽,差点把椅子给带翻了。
月老走进来,笑眯眯的说:“啊呀,小伙子,你们食堂的服务也太热情了,别忙别忙。”
谢一哪是服务热情,他是急着要月老给自己解开手腕上的红绳,他这些天仍然坚持不懈的给月老打电话,哪知道名片上那个电话就是打不通,天天都是关机。
月老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条包金的红绳,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捋着自己的胡须说:“嗨,这不是我这几天连休,上班是上班,休息是休息,休息时间坚决不开机。”
谢一:“……”
月老说:“没事儿没事儿,小伙子,来过来,我给你解开。”
谢一赶紧把手伸过去,让月老去解红绳,谢一和商丘两个人都解不开的结子,月老伸手一勾,那活结就要开了,谢一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喜,月老的动作却顿住了,笑眯眯的说:“小伙子,你可想好了?你的命……啧啧啧,不好,不好啊,明明生的如此美味,在我这天下婚牍上却是天煞孤星,红绳一解,你二人便有缘无分了。”
说着,月老还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谢一:“……”
谢一眼皮一跳,真心没听懂那老者神神叨叨的话,月老见他执意,便把红绳解开了。
商丘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抬起手来看了看,左右手恢复了自由。
谢一还挺高兴的,毕竟被绑着这么多天,天知道他们怎么换衣服洗澡睡觉的,简直都是迷之尴尬,而且是两个糙汉子,不,只有一个糙汉子,那就是谢一,商丘一点儿也不糙,还有洁癖,人长的帅,身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