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有人大胆的改变了历史,而她曾经所看到的记载文献告诉她,她那时候只是穿越到了未来,人类分化成了六种性别,而如今这个改变了历史的时空,不可能再是她原本的时空,那么,这里只可能是平行宇宙。
昨日白天,天上只有一个太阳,如今黎明到来,天空上的月亮虽光芒黯淡,可也只有一个,这让她想起了首都星上的风光,巨大的银盘月亮自天边次第升起,凌晨时刻最为壮观,七个月亮齐现星空,即使走在郊外没有灯光的荒郊野林依然是明晃晃的,脚下及林木间的投影也极淡,很适合谈情说爱。
想到这里她不由又开始想起她拍拖的几任对象,貌似都是好聚好散,她付出金钱,那些beta女性付出性,公平交易,不谈感情。
第5章 扒衣服
一天前她还曾和战友开玩笑,诅咒那个比她小十岁却提前脱单的家伙哪日倒霉流落到荒星上当一辈子的土著。
现在如愿了,不过人却换成了她自己。
厉君并不是一个伤秋感春的人,她顺手将武器塞到绑腿中,问水善若:“丫头,你认识路吗?”
水善若点点头,又摇摇头:“那个……姐姐,跑的太远,我也不认得了……”
厉君看着她无辜的大眼睛,突然有点头疼,她对于这类柔弱的生物最是不喜,可将她留在这里也不是回事,于是心下也作了决定,等到了安全的城镇就把她丢掉,自己则逍遥快活去。
想到便做,厉君起身,收起军刺,辨别了一下方向便朝前走去,水善若一看厉君走了,急忙跟上去,口中大叫:“姐姐,等等我!”
这座山上林木稀少,可动物却不少,光是兔子山鸡之类的野物就有不少,厉君也没心思去弄吃的,她阴着一张脸,掀开挡路的灌木丛,转过一个山头。
水善若显然是饿得头开始发昏了,她迷迷糊糊中眼前就只有那一个身影在前面走,而她得努力跟上前去,然后她就、就撞到了女子的后背上。
抬头朝前方看去,水善若本饿得晕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山坡下正上演一出惨剧,不过见了太多,水善若也麻木了。
山坡下有几个手握长/枪的士兵正在哄笑。
他们围着的士兵服饰是昨日把她们关进军营的士兵服饰,此时那个士兵站在中间,手中的武器已经遗失,面对十几个敌国士兵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那十几个敌国士兵的武器已然深深刺进中间士兵的身体内,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那些士兵哄笑着一起大喊准备,然后同时将武器从被虐杀者体内抽出。
水善若不忍的的移开视线,却见前面的姐姐两眼直愣愣的盯着那被刺士兵肚子上的窟窿,然后喃喃道:“虐杀……妈的老子最恨的就是虐杀!”
话音落下,厉君整个人已经冲了出去,这次她的双手握的是两把长刀,水善若有点眼晕,她那身衣服除了绑腿可放武器,其余地方一目了然,可不知为何,她总能变戏法一般拿出武器。
水善若不着边际的想,她那些武器究竟是藏在什么地方的。
一道裂帛之声刺破了耳膜,与此同时,响起的是武器刺入ròu_tǐ的声音,水善若本对厉君如此莽撞很担忧,可还没来得及阻止,那人就已经冲出去了。
她手里的两把刀也不知是什么材质,那些士兵的长/枪对上她的武器几乎是一触即断,厉君的身手极利落,十几个人无一人是她一招之敌。
杀戮一向是血腥而为人所厌恶的,可是这一刻,她的杀戮却意外的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美感,刀锋至处,所向披靡,十几秒钟的时间后,地上已经没有站着的人,所有人都是被一击致命,而且伤口都统一在咽喉上。
刀锋在最后一个士兵喉咙上停住,厉君上前逼近一步,刀锋在士兵的喉咙上迫近,厉君并不享受杀戮,与人相搏之时必是生死之斗,她从来不爱看对手的眼睛。
并不是没有做过噩梦。
来到星际世界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为了生计与异兽搏斗濒临死亡之时,第一次躺在实验台上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之时,第一次杀人对上怒睁的眼睛时,那些回忆都曾占据着她噩梦的最深处,纠缠着不肯离去。
刀锋沉稳的划开了最后一个人的喉咙,厉君一脚将尸体踹开,喘了一口气,晃晃脖颈,抬头看看天际间第一缕阳光。
双手中的长刀刀尖自然垂下。
一缕鲜血自剑身上顺流而下,她望着远处的山峰,重重叠叠,干净清亮,天空一尘不染,没有华夏国现代化留下的痕迹。
这颗在数万年后只存在于历史的记载中、在文明疾速发展之下最终沦落为荒星的母星如今依然是富有活力的,她抬起头,看向天边,突然化身为文艺青年:“天亮了。”
发泄了一通怒火,她抬起脚,准备继续寻找一处水源好好清洗清洗。
她的脚踝被一只手握住,那只手的力道微不足道,她不用使力便可以轻易脱出,让她意外的是这人竟然还有一口气。
她蹲下,一只手将匍匐在地的士兵翻过来,他的腹部被斩断了大半,有鲜血从中溢出,肠子被长/枪绞成了很多节,这些伤都不是瞬间致命的,但在原始时代,没有无菌针线的缝合,没有修复液,这个人很快就会死于伤口感染。
这个士兵的眼睛还是睁着的。
他的眼睛亮得骇人,一只手紧紧抓着厉君的脚踝,口中冒着血沫子,半晌才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