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理默说:“当然,相对于一个未出生的生命来说,显然一个成年人更重要。因为这个成年人,她不仅是一个人,还是别人的妻子、女儿、母亲,如果不用药,她会死去,到时候,不仅胎儿保不住,还死了一个人,你说是不是十分可惜?”
果戈尔听了之后,点头说:“陛下,您说得对。”
“你回去以后,好好劝说那位孕妇,让她想想其他的家人,如果她有孩子,让她想想其他的孩子,她不仅仅是肚子里孩子的母亲,也是另外的孩子的母亲。”
果戈尔眼睛一亮,说:“我明白了,陛下!”
果戈尔的疑惑得到了解答,谢过了叶理默告别后离开了,不一会儿,苏利文就进来了,问:“那个人是谁?”
叶理默竟然如此温柔地跟他说话,像是照顾一个小可爱一样,苏利文心里有点吃味了。
管家说:“那是果戈尔先生,帮助陛下照看病人们的,司令先生。”
“他以前也是国王陛下的卫兵?”
“是的,司令先生。陛下觉得他十分细心,又有耐心,所以就派他去照顾病患。这样陛下也能够放心。”
管家的解释非但没有让苏利文放心,反而更加糟心了,没想到叶理默已经看到了别人那么多优点!这么关注人家,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只是,苏利文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没有生气的资格,只能暗暗在心里难受。
果戈尔走了,叶理默也睡不了了,吩咐管家说:“布鲁斯,你带着图纸,去难民中看看,有没有铁匠,先把铁犁头做出来,再让木匠做扶手。我记得他们中有木匠的。”
不等布鲁斯回话,苏利文就说:“陛下,我们船上有铁匠,还有不需要用的铁,铁的部分,就交给我吧!”
既然如此,也是正好,叶理默就让管家跟苏利文去忙活这个事情了。
下午,希望号再次返航,不仅载了物资和难民,还带来了一个叶理默不怎么喜欢的人。
迦瑟王子一个招呼都没打,就来到了叶理默的住所,后面跟着满脸无奈的索来尔。
一看到迦瑟王子,叶理默就觉得头疼,这家伙十分没礼貌。
管家替叶理默问:“王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迦瑟大大咧咧地在叶理默的躺椅上躺下,摇晃了两下,说:“找到你们也不容易啊,国王陛下,布鲁斯先生。”
索来尔为自己申辩说:“国王陛下,他上船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迦瑟王子殿下,他是扮作难民上船的。”
这家伙还真是放得下身段,要知道难民也不是那么好假扮的,还要逃过索来尔的眼睛。
叶理默说:“我知道,索来尔,你不必自责。”
迦瑟王子说:“我在家里捅了个马蜂窝,怕被蛰到,所以就跑出来了。国王陛下,您这儿实在是偏远,是个躲藏的好地方,请您再收留我一次吧!”
叶理默无语,他捅了马蜂窝,让马蜂去蛰别人,他自己倒是跑得快,马蜂最应该蛰的就是他才对。
“王子殿下,既然你已经来到热岛,我不能不招待你,只是你并未以王子的身份出访,因此,我也不能按照王子的规格来招待,这点还请见谅。”
迦瑟笑嘻嘻地说:“不会,国王陛下,我只是想躲躲清静而已,确实不需要什么王子规格。”
对于脸皮如此厚的迦瑟,叶理默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能把人家扔海里去吧?
所以,等苏利文把活儿交给船上的铁匠,让他们用废弃的炮筒来打造农具以后,重新回到了叶理默的住所,就发现叶理默的办公区又出现了两个极为出众的男人。
苏利文心中警铃大作,相比较于软糯的果戈尔,这两个人一个英姿勃发,站姿都如此笔挺精神,一个邪气凛然,面容精致,看上去又贵气十足,哪一个都不好对付啊!
见苏利文来了,叶理默便介绍了一下,特别是索来尔,索来尔是负责行商的,出海是他的工作,以后他在海上遇到什么麻烦,还需要苏利文的舰队帮忙呢。
索来尔和苏利文有几面之缘,只是二人并不熟悉,索来尔莫名其妙地被苏利文审视了好几眼,还以为自己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新晋海军总司令呢!
至于迦瑟,依旧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似乎不怎么把苏利文这个海军总司令放在眼里,这让苏利文不太高兴。
介绍完以后,叶理默说:“既然今日有客人到访,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布鲁斯,去厨房让昂科尔做四人份的食物来。索来尔,苏利文,你们今晚便留下来用晚餐吧!”
二人怀着不同的心情答应了下来。
管家安排好了晚餐之后,叶理默让他安排迦瑟的住处。
因为对迦瑟的感觉不好,所以叶理默也不想让他住在自己这儿,而且他这儿还有许多重要的文件,当然不能让迦瑟可以随意出入了。
管家说:“迦瑟王子,如今热岛上还没有一幢房屋,需要委屈您了。”
苏利文直接说:“如果你不嫌弃,可以住在我们船上。”
迦瑟看了苏利文一眼,他也感觉到了苏利文对他的敌意,只是不知道这敌意来自哪里。而且迦瑟本来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苏利文发出邀约,他反而生出了迎难而上的心理,不等叶理默或者管家说什么,就说:“好啊!非常感谢苏利文司令的邀请,我十分乐意前往!”
叶理默和管家看了看对方,还有点不明所以,这两人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