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地摸向眼睛,指尖感受眼皮的运动,再次确认是我瞎了。
妈的!没准这毒雾不会伤了身子,只会致盲,都怪我没经验。现在没办法了,我必须摸索出去,回到刘叔他们身边。
转身之际,忽有一束红光出现在前方。我兴奋地抬眼看去,见到那个衣着简单的红衣女人飘然落下。
我再次低头看向水晶头骨,还是见不到光亮。
我能看到她,却看不见现实的物体,这是梦。可转念一想,我没睡着啊!
这是怎么回事?
困惑之际,红衣女人来到我跟前。这次她正面朝着我,脸上戴着一张白色的尖脸面具,看起来和土著们的面具有些相似。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上向下扫,路过她若隐若现的,体内激素打量分泌。
“你在我梦里?”我把目光挪回到她的脸上。
“不,这是真实的世界,真实的你我。”她的声音依旧威严。
“真实的?”我下意识掐了自己一下,感受到疼痛后,又问,“那我怎么看不见我自己,而能看见你。”
“刚才的萤蝶粉让你失去了视觉,所以你才能看见我。”
“这是什么逻辑!我瞎了能看见你,不瞎看不见?”
“很简单,我不属于你所在的这个世界,我必须让世界颠倒才能与你共处。”她的声音充满一种家长式的关怀。
“与我共处?”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你不是那个船上的女鬼吗?跟着我来这干嘛?”
“迈克尔的故事很动听,查理船长也的确遭遇过鬼藏船,但这一切与我无关。是你们三个人把我从大海之下带出来的,我想走也走不掉。”
“我们三个……”我想起刘叔和疯子。
“索菲亚和会变脸的男爵。”她说。
“我们三个……”我迅速整理思路,“你是水晶头骨?”
“不,”红衣女人微笑着回答说,“它是我的一部分,我是依西塔布。”
“你是依西塔布!自杀女神!”我下意识向后退,感觉比见鬼还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现在的人类给我取了什么名号,在我们的时代,人们只记得我是依西塔布。你不必害怕,我没有恶意。”
“你出现两次,”我道,“一次告诉我有人会死,一次救了我,现在你想干什么?”
“我来帮你走进不老神泉,完成使命。”
“你有什么好心?”
“我是在帮助我自己。”她诚恳地说,但语气仍旧高高在上。
“这么说倒也没毛病,”我道,“你要先帮我得先把我眼睛治好,这么瞎着,我肯定找不找你的尸骨。”
“我无法治愈你,但请你不要担心,萤蛾的粉只能导致短暂失明,一段时间后,你的视力会自动恢复。”
“那现在怎么办?我在这等着它恢复吗?”
“跟着我,我带你走。”
“我还是等视力恢复了再走吧,”我抱紧头骨,“这么地我心里没底。”
“来吧,”她伸手勾了勾手指,“祭坛内的恐怖你一定不想看见。”
“我盗过很多墓葬,还去过西藏的极乐净土,还有比那些地方更可怕的?”我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站起来,走向她。
“哈哈!”她忽然大笑,“我喜欢你的天真。但我要告诉你,从极乐净土走出来的古老民族都创造了令人恐怖的文明,修罗族只是其中最弱的一族。”
我想起孟加拉杀死文成公主和法王时残暴的样子,忽然想为他鸣不平。可转念一想,还是少说话为妙。
我们在不知不觉间上路,周围漆黑一片,我能看见的东西就只有隔着红纱的这个女人的背影。她的皮肤和身材都很完美,好像经过人为设定的一样。
“我美吗?”走了一段,她忽然停下,我险些撞上她的后背。
“当然,”我尴尬地回答道,“你能满足所有男人对美妙身材的幻想。”
“哈哈!”她又笑,边笑边往下脱衣服,“你真是个会说话的人。”
“你要干什么?”我吓得往后退。
“在你眼前的世界里,只有我和这件纱衣。”红纱掠过她的腰际,露出结实白皙的p股,“而你只看见了我却没有注意这件衣服。”
“这不能怪我吧?”我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她的腰部往下,“这种衣服也太透明了。”
“所以我把它丢掉,”她说,“只剩下你关心的东西。”
“我……”我有点害臊。
“不用难为情,”她把纱衣丢到地上,继续向前走,“你们的堕落是创世神设定的结果,你们的一生伴随着、贪婪和自私,也承受着因此带来的痛苦。你们也是受害者。”
“我们?”我想起在基因机器里伊万诺夫对我说的造人者创造的那些实验品。
依西塔布没有回答。
路过红纱,我蹲下把她捡起来,道:“你还是穿上吧,多少有一层,也不至于太尴尬。”
她见过红纱,指尖轻轻一揉,红纱立刻散作漫天荧光粉,“这样比较公平,我们都像刚刚出生时一样简单。”
我想起我的皮革内k,下意识捂住裆部,“你能看见我?”
她转回头,说:“当然,现在你看见的是我的世界,我看见的自然就是你的世界。”
我才搞清楚这个逻辑关系,谁料想这让我更刺激,下面不由自主地大了。
我继续挡着,尽量离她远一点。
她却直白地问:“需要我先满足你的吗?”
“别!”我连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