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组怪物瞄准我,我撒腿便跑。
它们的度比我快,跑了大概五十米左右,它们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就来到我身后。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见前方车灯明亮。迈克尔那高性能越野皮卡出野兽般的嚎叫,朝我冲过来。
我迎着灯光跑,在与车相撞之前朝旁边跳开。
车子撞飞怪物,紧急停住,车门打开,刘叔探出头说:“快上车,作家!”
我跑过去,跳上副驾驶,关上门。两个怪物立刻来到玻璃外面,尖利佝偻的大手抓挠车窗。
刘叔挂挡转向,车子碾过它们,冲向树林。
阔地上,混乱的场面渐渐有所改观。迈克尔不断掩护,把佣兵吸引到他那边,几人背靠背,与怪物们僵持着。
刘叔开车画圈,不断把怪物撞飞或者碾压道车轮下,以此掩护佣兵跳上皮卡,或者逃到迈克尔那边去。
几分钟以后,疯子跳上车,阔地上不再有游散的佣兵,刘叔开足马力直接朝迈克尔他们撞了过去。
车子在人群跟前来了个甩尾,清空一片区域,人们一边还击一边跳上车。
迈克尔钻进驾驶室,道:“多谢!”
刘叔说:“还得是你这玩意儿带劲儿!明儿送我一辆!”
迈克尔摇下车窗射击,没吱声。刘叔猛哄油门,准备加甩掉车周围的怪物,可是忽然,前面机器盖子被掀开,随后车子熄了火。
刘叔猛拧钥匙,现启动系统失灵了。
“怎么搞的?”迈克尔问道。
“你这破玩意儿坏了!”
“是怪物破坏了动机的线。”我说。
话音未落,前面的机器盖子又被扣上,一个怪物爬上来,抬起右手猛的杵向挡风玻璃。
玻璃在一阵碎裂声中变成雪花,怪物变成一个模糊的轮廓,而后是第二下猛击,把挡风玻璃砸出一个坑。
玻璃边缘分裂,随时有可能落下来。
迈克尔换上最后一个弹夹,把枪管架在我和刘叔中间。
“你这一个弹夹也顶不住啊!”刘叔道。
“约翰在营地里,也许他有办法,坚持一会儿。”
“如果他没有办法呢?”刘叔问。
“那我们就只能在打光子弹后徒手冲出去。”
说到这,我感觉心里的压迫感忽然消失了,仔细看,现是风挡后面那个模糊的人影不见了。随后,车门两边也都安静下来,之前被堵得严实的窗户透出白亮的光。
我摇下车窗,小心翼翼地向外看,现怪物们正退向丛林,在我们身后,第一缕天光洒向大地。
“他们撤退了!”我兴奋地喊道,“他们好像见不得光。”
刘叔和迈克尔同时摇窗向外看,而后跳下车。我也下车,目送怪物消失在丛林里。
“它们不会再来了吧?”我长舒一口气,问。
“至少天黑之前不会再出现了。”迈克尔回答。
“一天时间够你完成任务吗?”
“不确定。”他回答着,扫视众人,“蜈蚣,带人把尸体都处理干净。一定要处理干净!放点油,烧掉!”
那个刀疤脸低头应答,带着大部分人离开。一个佣兵留下来修理车辆,迈克尔跟我们三人回到帐篷里。
白约翰正在研究着什么,见我们回来,马上放下,站起来退到迈克尔身后。
迈克尔坐下,白约翰手中便出现一杯酒。迈克尔接过去,抿了一口,问道:“蛇影之路有眉目了吗?”
白约翰摇了摇头,“我正准备全景扫描,答案可能藏在金字塔上。”
“你所谓获得的信息就是蛇影之路?”我吃惊地问。
“你知道这个说法?”迈克尔比我更吃惊。
“我听索菲亚讲过,应该跟你说的是一个东西。”
“快点说。”
“由于金子塔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建筑结构,每年春秋分两日的日落时分,当太阳照在金字塔上时,北方阶梯的边墙外面会投上七个等腰三角形的光斑,加上边墙底下雕刻的蛇头,就好像是一条巨蛇从神庙中爬向大地。我觉得这就是你说的蛇影之路。”
“难道这条蛇影之路指的就是通往神庙的阶梯?”迈克尔问。
“不会,通往神庙的阶梯一共有四条,而蛇影只有北方的边墙上有,如果指神庙,那蛇影之路就没有意义了。”我说。
“而且神庙里除了蛇嘛也没有,咱都检查过了。”刘叔补充道。
“那指的会是阶梯对应着的那个方向吗?”迈克尔灌了一口酒,又问。
“估计也没这么简单。”我说,“也许真相只有在春秋分时候夕阳照上墙壁时才能解开。”
“那完了,春分早过了,秋分还半年呢。跟这等着早晚得被那群吸血怪物给吸了。”疯子道。
“不用。”白约翰忽然插话。
“你有办法吗,约翰?”迈克尔惊喜地问。
“有。”白约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时间,“傍晚。”
“好样的!”迈克尔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句。
白约翰面无表情,立在原地,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沉默了一会儿,迈克尔明白他的意思,说:“三位请先出去吧!约翰不喜欢被人打扰。”
刘叔皱起眉头,马上又舒展开,谄媚地一笑说:“外面嘛玩的没有,把你那雪茄给兄弟们分分,消磨时间。”
迈克尔不太情愿,还是给每人了一支。
我们走出帐篷,看到远处火焰熊熊,佣兵们把尸体一具一具地丢进火中,升起阵阵浓烟。
好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