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到底是土著,吃山珍野味的比我这吃白米饭的力气大多了。我被她压着居然动弹不得。
我渐渐感受到她胸脯的柔软和某处的湿润,身体发热。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吸引了女主人的注意力。她停下来,朝门口张望。
不多时,传来四声敲门声。
她没发一声,抱起毯子跑回床上,如之前一样看着我,只不过眼中那种妩媚变成了惊慌。
一开始我还没懂,后来我脑袋里闪现出三个字“仙人跳”,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猎人健硕沉重的脚步声随后出现在门口。
我听见他一个人抱起石头丢在一边,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女主人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冲进猎人的怀里,把猎人的手放在她胸上,指着我委屈地说了一大堆话。
猎人始终看着我,眉头渐渐皱起。
我瞬间想到堵住门的石头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可我根本说不出他们的话,尴尬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万没想到,那猎人不耐烦地摸了摸女主人,粗暴地把她放在地上,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飞奔到门外。
尼玛!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在想假如情况是我遇到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珍惜,然后被一个男的抢走做了受是不是太惨了?
猎人带我冲出门外,把我抱上马,挥动马鞭,朝外疾驰。
我们踏上混凝土路,通过玛雅士兵的关卡,一路向金字塔的方向奔驰。外面发光的所有植物都熄灭了,只剩下道两旁石柱上的火把为我们照明。
路上每隔几十米就有两个卫兵站岗,越靠近金字塔越密集,到最后,变成一支支巡逻的卫队。他们好像都认识猎人,一路方形,畅通无阻。
在金字塔下,我们转弯奔向右边,走出金字塔基的范围后看到一个仅次于金字塔高度的宫殿。
宫殿下有更多的卫兵,第四层的排柱后面透出耀眼的光明,隐约有人语和丝竹声飘下来。
果然是一场宴会,可猎人为什么吃到半路突然回去把我取来呢?
带着疑问,我们爬上楼梯,爬到一半他可能嫌我走得太慢,直接把我抗在肩上,走完剩下的路。
卫兵为我们推开一扇门,人语和音乐声同灯光一样被无限放大。猎人兴奋地大叫一声,屋子里霎时安静下来,人们转过头,脸上的怒意逐渐变成惊讶。
猎人把我放在地上,重重地拍了两下我的脑袋,之后放声大笑。
我感觉脖子就要断了,下意识躲开两步。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纷纷离席朝我走过来。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就像是一只猴子一样被一群人围观,不时有人伸手摸我的头,或惊讶或嫌弃看着我,不时耳语几句,然后开心大笑。
这些人的个子普遍比我高,脑袋小,额头向后倾斜。他们穿着一种粗布衣服,没什么花纹,但手腕和脖子上的宝石展示着他们在这片土地上崇高的地位。
在这些人里,有一个人一直比较严肃。他是唯一一个跟我一样高的人,体态臃肿,头大额宽,人们总是随着他的动作动。看得出来他是这群人里地位最高的。
几分钟以后,他们纷纷回到餐桌旁坐下。猎人把我带到胖子身后,让我坐在那里。胖子撕了半只鸡丢在我面前。
说实话我挺饿的,但他们的行为令我恼怒。我严肃地摆了摆手,示意他我不要。
胖子眉头皱起,朝猎人吼了一声。猎人抽出马鞭,奔着我走过来。我赶紧拿起那只鸡,凶猛地啃了一口,连声说道:“好吃,好吃!”
猎人停下,训斥我几句,收起鞭子回到他靠门那边的座位上。
我一边吃一边在心里想:我一定要逃出去!一定!哪怕我得杀了他们其中的一两个。
胖子不再理我,酒席继续。角落里的乐手门敲起原始的乐器,一队女人从另一扇门飘飘然地走出来,走到人们围成的圈子中央,随着鼓点蹦跳起来。
晚宴的气氛再次掀起**,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胖子又把一杯玉米味的啤酒放在我面前,我拿起来一饮而尽。
要不我把他们都喝多了,然后趁机逃跑?我在心里合计。我有这个实力但还是苦于没有办法跟他们交流,如果我冒蒙去前面拿酒,估计会挨揍。
唉……保持清醒,继续等待时机吧!
然而这群人并没有让我消停呆着,这波女人走了之后,又来了一拨侏儒表演助兴,侏儒走了之后席间冷淡,忽有人提议胖子让我表演节目。
提议得到大多数人的赞成,我半推半就地来到人群中间。
我拼命安慰自己这不是没骨气,是实在没办法。于是我扯开嗓子唱了一首歌。我天生五音不全,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刘叔说我说话都跑调。
一曲唱罢,我忽然发现人们都愣住了。我心说糟了,这群人可能从没听过唱歌这么难听的人,不会一着急把我杀了吧?那我可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唱歌难听而惨死的人。
然而,在一阵沉默之后,人们欢呼起来,有人朝我抛好吃的,有人朝我丢宝石。欢腾中,猎人走过来,示意我再唱一首。
我捡起宝石,又唱了一首,再次博得满堂叫好。
我心说这一群白痴,好赖都分不清还跟这儿装贵族呢!
仆人们换下一波食物,又端上来新的,空的酒桶拿走,抬来更多大大的酒桶。
宴会继续,我的歌声也继续,乐师门摸到门道之后开始跟着我的节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