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钱我没一点兴奋,我心里有小九九。和张成军他们散后文艾告诉我她的确要出去旅游,说是她爸爸下的命令,不得不执行。我心头像笼罩着一片挥不去乌云,淡淡的忧伤像影子紧紧跟随。
不过,即便她不出去旅行,节日里我又有胆量约她吗?我不知道自己敢不敢。多半不敢。还没遇见佛祖,没人能帮我解掉脑袋上无数的箍。这辈子怕是遇见不了。这样想,多少给自己一点点安慰。
说起与文艾接触,除了头次“守株待兔”是我主动出击外,多半都是她跑来找我。当然有几次是顺水推舟,如在老寇家聚会,还有去看望田蓉霞。有次例外,就是给她画素描之后我到处找她,貌似主动,实际上是被寇家少爷胡乱说而迫不得已而为。画画的事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没听见馆里有人说这件事,应该是没谁往外说。这点上我很信任小张。而这次向“飞虹”要钱事件,张成军给我的印象更好,他的正义感深深感染了我。这个清贫的单位,在我的周围,有这样的人,这使我感到很欣慰。可能冥冥之中人的得失早就被安排好了,物质上得到少了点,精神收获却丰硕。对我来说在这里遇见文艾是我最大的幸事。从一开始的吸引,到后来她的话语她的举动,每每都让我喜欢,她的身影每天都在我脑中闪现,以至于每天都带着这些美好甜甜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