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主此言差矣。”宛枷挡在了陆栖面前,“陆栖乃是陆家嫡子,他所言自有其道理,况且此事牵扯陆家主母之死,自是重要的,想来……在场的诸位不会介意的吧?”说完眼睛往四周一扫,竟是无人反驳。
见场面被宛枷震住,陆栖有些感激,心中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莽撞,只是事已至此,他更不能示弱:“这玉佩之上刻有莲花,我曾在莲夫人身上看到过这样的玉佩。”
“栖公子此言差矣。”忽然,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观陆栖反应,此人便应是莲夫人了,“妾身确实喜爱佩戴刻有莲花图案的玉佩,只是这不是什么难以知道的事,想来真正的凶手便是如此栽赃于妾身的吧。”
“夫人此言不差,只是夫人是如何知道有凶手的?”宛枷问道,“先前栖弟只说了甄夫人之死有蹊跷,可没说是被人害死的。”
“竟是如此?妾身以为所谓的死有蹊跷便是为人所害的意思,况且栖公子句句指责妾身,让妾身很是很是伤心,如此看来,却是妾身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