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谢子臣嘲讽笑开:“可她不需要,不代表我就可以做不到,谢铜,每一次到这种时候,我就在想,我怎么会如此无能?”
“公子,”谢铜有些无奈:“您如今还不到二十五,您还有很长时间的路。桓衡他继承的是他父亲的位置,你们起点不一样。”
谢子臣没说话,他低下头,好久后,终于道:“出去吧。”
谢铜不再多劝,起身离开。
而另一边,桓衡同蔚岚一起回了长信侯府,蔚岚领着他到了他原来在的房间,他在盛京求学时,在长信侯府专门有一个他的房间,如今那房间还留着,蔚岚推开门时,屋内一切如初,仿佛他还没走一般。
桓衡觉得有什么涌上喉间,让他内心一片酸涩。
“屋里……还留着啊。”
他沙哑出声,蔚岚走进房间里,将茶碗翻开,倒了茶来。
“我说过,你在我心里,始终如我弟弟一般。长信侯府是你在盛京的家,你的房间,我自然给你留着。”
桓衡没说话,他沉默不言,蔚岚将茶碗递给他,淡道:“坐吧。”
“你说你当我是弟弟,”桓衡看着面前的绿汤,垂着眼眸:“那这么多年,有这样骗着弟弟的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