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看起来今晚的稿子有着落了!
在内心打好主题,记者们也没忘记赛后的采访。
“诶?啊……失望吗?其实还好,毕竟是维克托啊,感觉比较……理所当然吧。”胜生勇利尴尬地笑了笑, “我自己的水平我很清楚,其实维克托本来就一直在打破自己的记录,只不过这次中间被我插了一脚,后面也只是回归正常了而已……是的, 不会影响我和维克托的感情……”
有记者注意到,不远处因为训练场也在俄罗斯而顺路跟过来看比赛的同门bō_bō维奇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微妙神色,于是他就悄悄地拍了下来,打了个腹稿——《胜生声称成绩不影响与尼基福罗夫的感情,在场知情人不以为然似有□□》。
大约是大家脑补的太足了,一个个采访都特别兴奋好像问题问不完一样, 还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拦了一拦提醒了一下大家才放他们两人走。
当天的纸质报刊是不好加塞了,想发刊至少要等明天,但网媒从比赛开始就实时更新动态,喜欢跟人讨论的用户早早就开始了狂欢,毕竟这一届里某对师兄弟的情况太让人好奇了,他们一个个都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即使他们之中打码单独拿出来个脑洞,都ooc到当事人认不出这是在说自己……
bō_bō维奇在回酒店的路上十分感慨:“我觉得那群记者比起别的更想挖出你们之间的关系……”
维克托微笑:“那就让他们先玩一阵子吧,等过几天自由滑结束就没他们的发挥空间了。”
“……你别搞太过分,雅科夫最近头发掉得厉害。”
因为知道这两天算是小报们最后的狂欢了,bō_bō维奇出门的时候顺路买了一堆相关的报纸杂志回来看八卦,一边看到笑抽过去,一边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自由滑。
由于短节目的成绩接近,所以这次维克托和勇利分别是倒数第一和第二接连出场。
勇利上场时,《罗恩格林》那个匿名的编舞引起了不少直播间里的解说的注意,但毕竟情报太少了,大家都猜不出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匿名,只是隐约猜测维克托和勇利之前冷战的事说不定跟这个编舞有关——倒不是直觉多准,他们只不过是把现有情报强行联想在一起罢了,其实做出猜测的本人都不太信。
尽管心中多有疑虑,但胜生勇利这次贸然启用不知名编舞的效果居然意外的不错。内行人看得出这位编舞的手法跟胜生勇利算得上是一脉相承,不过比他要更加有灵气。
这版的编舞极大限度地发挥出了胜生勇利的优点,即使是以常见规定动作为基准的动作编排也让人有种耳目一新的创新感,搭配着选手向来细腻的感情表演,仅在落冰时有轻微的瑕疵。若非跳跃构成未达到最高难度,分数说不定会意外得高——可就算这样,胜生勇利也小小地突破了一下自己的个人记录。
因为马上就是维克托的比赛,雅科夫没有陪勇利一起待在k区。好在选手的入口与等分区离着很近,勇利冲那边挥挥手,一直关注着这边的维克托立刻就热情地高举右手也朝他用力地挥了起来。
雅科夫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面无表情地说:“希望你还记得这次有特殊目的,要是搞砸了,这就是你一辈子最尴尬的一次比赛了,以后成绩再差都没这次尴尬,知道吗?”
“放心吧!”维克托笑眯眯地扔下雅科夫去热身了。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开始热身了。他的自由滑节目是《天鹅》……我知道大家会想问这跟之前胜生的短节目《天鹅之死》到底有没有什么关联,我想,关联是有的,那就是他们都是从同一个芭蕾舞剧《天鹅之死》中找到的灵感。再多我也不知道了!”
“不过虽然灵感来源相同,但大约是为了避免撞选曲,维克托的选曲并非圣桑的《天鹅》,而是神秘园在上世纪末发表的纯音乐《adagio》。”
因为情报搜集的不够,这位解说并不清楚,《adagio》的确是纯音乐,但在2004年时旋律被重新编曲填词收录进精选碟中,而那首歌的名字,恰好是《天鹅》。
你知道白天鹅的生活习性吗?
它们保持着终身伴侣制,当伴侣死亡之后,剩下的那只会日夜哀鸣不已,悲伤万分,且终生不再另找伴侣。
这首歌的歌词正是描写一只失去了伴侣的天鹅。
缓慢沉郁的提琴声带出了开头,忧伤的小提琴引领主旋律,惆怅而凄凉的意境流淌而出。
银色的湖面上,寂寞的天鹅在独自漂荡
哦……你了解当爱逝去时肝肠寸断的心伤……
……纵然恋人永逝,爱却不曾迷茫
银色天鹅在河岸旁御风展翼奋起翱翔……
……你仍有一曲临别之殇,请在离去前纵声歌唱
你将行至明月之缘,我愿执手与君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