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计划都很完美,按照最初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了下来,这个时候绝对不会有谁来打扰,只要是不发生天大的意外,就不会有问题。
从来没有服用过任何种类的**,容成贤对这种药物的效用相当的敏感,身体出现的症状,以及症状开始反应的时间,不仅要比她们预计的早一些,就连容成贤对于**剂的反应,也要比她们估算的程度更为高些,起码安琼在熟悉这种**剂后,即使吃下了容成贤嗅到的剂量,也不会意识迷离到他的那种情况。
将容成贤引到床上后,安琼坐到大床左侧的靠背椅上,这和以往的恶作剧不同,这次的事件,毕竟是她需要结果的算计,因此不能出现一点的失误,若是被容成伯父发现了问题,想必一定不会轻易罢休。
紧张的用两只手覆在半边脸上,安琼只露出两只眼睛,还有被头帘盖住的额头,不过这个时候只能靠自己,帮助自己出谋划策的人,由于担心会惹上多余的注视,事先就说好了不会过来的,反正自己早就没有了退路,也没有另外更好的选择,此刻需要做的,不过就是重复曾经玩过的恶作剧,绝对要先骗过容成贤,他是一个那么诚挚的人,应该不会想到其它的。
心里曾经无数次笑过床上的这个男人,自己就是喜欢不上这种温柔类型的男人,并且还会觉得这样的类型很没有意思,从高中谈过的第一个男友起,自己就已经发现了,比起儒雅的男人,那种带着痞性和流浪感的男人,更能博得自己的好感,想起来还真是讽刺,之前千方百计要甩开的人,现在却要费尽心机黏上去。
不喜欢是没有错,但对方毕竟是容成集团的继承人,安琼手指抑制不住的颤抖,自然垂落在大腿上,而在这一过程中,手指则无意中触碰到了尚未凸起的小腹,刚刚成形的孩子,在肚子里只有那么一小点,可爱的让人的心都能碎掉。
孩子……和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人的孩子,还不知道孩子的性别,不能就让孩子这么消失,想到这个的安琼,立刻觉得身体当中充满了母性的力量,接下来要做的行为,尽管是相当可恨的恶劣行径,但是找到了理由的安琼,已经自作主张的原谅了罪恶的自己。
从椅子中站起来,安琼快步走到容成贤仰躺的床边,按照事先打算好的那样将手指放在位于体侧的连衣裙拉链上,从上向下的拉开裹在身上的齐膝鲜红色连衣裙,洗过澡后,她本来是想要只穿着浴袍就好,但又怕会让容成贤以‘不方便’的借口离开,而特意换上了这件很容易褪下的连衣裙。
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干净,只用了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安琼自己都有些惊讶,紧接着将手伸向容成贤,以非常熟练的手法,剥去了对方的衣服,房间状态已经被她换成了‘请勿打扰’的提示灯,所有能够想到的意外都已经计算在内,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是一切都尽在掌握当中的情形。
一只冰蓝色的水晶指甲,慢慢的伸向房间电源的总开关,瞬间漆黑下来的室内,被夜色彻底的遮盖。
觉得工作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会很失礼,在到酒店前,容成贤已经将手机调成了震动的模式,黑暗中的手机,只发出了微弱的震动声,就连没有睡着的安琼都没有听到,而手机屏幕上,则发出了不间断的亮光,上面显示着‘舒醒’——这两个字的来电提醒。
无间断的震动,持续了大概有十多分钟,但却没有谁去响应,夜渐渐深沉……
在没有开灯也没有拉开窗帘的室内,即使是已经完全的白天,落入眼中的景象,也只有昏暗的视觉感,摸索到自己的眼睛,架到鼻梁上以后,用手肘驻在床上的容成贤,却陷入了完全震惊的状态,眼睛也由此瞪大到极限的程度,就好像看到了不知是否存在的,那个据说是在尼斯湖里生活的巨大水怪。
不记得自己喝过酒,但从胃部传来的不适感,以及头部疼痛的症状,似乎能够让他进行‘喝过酒、并且是喝过很多酒的判断’,不过与眼前的事情比起来,就算是把自己的胃喝得穿孔,也不算是大事了。
几乎一夜都没好好入睡的安琼,早就感觉到容成贤醒了过来,但她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等待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貌似刚刚清醒的半睁开眼睛,并且还伸出手去揉了揉,当视线落在容成贤脸上的时候,笑着和他说话:“小贤,你醒了。”
如果不暴露本性,单是和安琼有过不深的数面之交,肯定会觉得她是一个乖巧甜美的女性,刚开始的时候,在容成贤的心里,安琼正是那样可爱的存在,可是安琼通常很难持续的维持那种美好的形象,对于见过几面的人还好,若是彼此相互了解了一段时间,肯定能够发现她的真实性格。
容成贤是一个性格被动的人,就算是后来发现了安琼的本来面目,如果不是安琼竟然劈腿去找别的男人,还有舒醒的兀然出现,容成贤未必会抽身那么快,从不会主动想去伤害谁,就算是被谁伤害,他也很难想要报复对方,在他的思维中,‘报复’这个充满敌对性的词汇,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必要,不是麻烦的问题,他在这件事情上的看法,应该说是完全来源于他宽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