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戴家的日子,大家当面什么都不提,佯装不知道,可背地里会怎么嘲笑鄙夷她,可想而知。
所以,戴玉敏在戴家的日子,从秘密曝光那一天开始,就像是生活在地狱一样艰难。
戴玉敏恨极了那个泄漏她秘密的人。
一开始,她就把这顶嫌疑人的帽子扣在了夏梓晗的头上。
夏梓晗和她不合,一定是夏梓晗想要报复她,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
还暗中调查夏梓晗。
可夏梓晗从回来后,一共就出过三次门,一次是去安国公府,一次是去窦家,然后一次是去城郊外的庄子里。
戴玉敏查来查去,也没发现这件事有跟夏梓晗有关,倒是让她查到了这件事是从一家酒楼里传出来的。
花了不少银子打点那家酒楼里的小二,才算是调查清楚了这件事情。
原来,泄漏秘密的人竟是勤阳伯府的世子爷徐猛。
戴玉敏这才想起来,出事当日,徐夫人和她的妯娌万夫人都在现场。
戴玉敏派了丫鬟去买通徐猛身边的小厮,经过那小厮告诉,她这才知道,不久前,徐夫人写信给她母亲时,就顺便提了一句她的事情,而在无意间,这封信被徐夫人侄儿徐猛看见了。
徐猛在飞鱼队里任职,一次他和几个同伴在酒楼喝酒吃饭时,一时说露了嘴,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传的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戴玉敏怒火万丈,想把徐夫人和徐猛咬死的心都有了,她就暗暗计划,打算接近徐猛报仇。
当然,戴玉敏想怎么报仇,褚景琪还没打听到,他能打听到这么多事,还能知道的这么详尽,这还多亏了马宝勾搭上了戴玉敏的贴身大丫鬟。
那丫鬟得了马宝送的一件金簪后,就把马宝当成了白马王子,马宝问什么,她就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把戴玉敏出卖了个干干净净。
说完了戴家的事,褚景琪又说起了宋家的事,当然,他不会去提宋淮,只说裴氏和宋柏清的事情。
“听说裴氏前两日发了一顿脾气,指责外祖母小家子气,送了一堆不能吃的东西进宋家去。”他道。
夏梓晗就哼了一声,冷笑道,“她还有脸指责别人,她送来的东西比那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东西是夏家送来的年礼,我只是把夏家和宋家的年礼调换了一下,给两家做了回礼而已,她若说我外祖母小家子气,那她自己呢?”
“她是小辈,理应重礼送与外祖母,敬重长辈,外祖母在意思意思一下送些回礼,礼下晚辈,可你知道她送的年礼是什么东西吗,可以说,一般的小户人家的年礼都比那要厚实。”
“她那是红果果的看不起楚家,不把我外祖母看在眼里呢,我又凭什么要高看她一眼?”
提到这事,夏梓晗也是一肚子的气。
她从不在乎那些个东西,可有些人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凭什么,难道就凭她们脸皮厚?
凭什么只准她做初一,不准人家做十五?
难道就因为她夏梓晗是宋家未过门的儿媳妇?
还是因为宋家巴结上了陆贵妃,用不着了楚家,所以就处处来踩楚家一脚?
见夏梓晗气的不轻,褚景琪忙安慰她,“别生气,跟那种人生气,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可不划算,她喜欢说就让她说去,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日她会为她做的事受到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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