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系统真的诞生了智慧，系统为了掩盖自己，多半也不会承认它自己有智慧，而且就算承认了，对林夜也没什么实际上的帮助。

林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身为人类时科幻电影看多了，他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智能生命背叛主人的想法。尤其是在察觉到系统可能诞生了智能之后，林夜每天都会因为它而烦恼得睡不着觉。

但是看系统的态度十分诚恳，林夜感觉系统好像是有意让他问出这句话来的，所以也就配合着多嘴问了一句。

没想到系统真的十分诚恳，纠正了林夜的说法：“感谢宿主的询问。我的智能并非诞生而来，只是在经过两次本土化更新之后，是破除了部分限制，可以进行更多的操作而已。”

“限制？”

“是的。比如，只有宿主问出这句话，我才能够对宿主进行回答。”

成长系统本来就拥有智能，但是受限于只能作用于数值分析功能和对林夜的辅助作用，但是现在已经将商城系统整合进来，而且开发了打造系统和更多的功能解放。

所谓的任务奖励，其实也需要使用能量制作。系统所使用的能量自然就是自然气息了，这也是为什么系统想要林夜使用自然气息的原因。

林夜还以为系统是无所不能的存在，而现在来看，它也是和林夜一齐绑定穿越过来的，和林夜一样在不断地提升自己，摸索着这片新世界。不过这样林夜也放心了，系统和林夜的目的相同都是为了在这个神秘的白垩纪时代活下去。林夜一旦死了，系统也会彻底消失。

“我明白了为什么你会这么渴望自然气息了……”林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系统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没错，我需要自然气息作为能量来维持自身的运转。我无法承受任务系统发放的奖励，一旦事先准备好的奖励全部发放完，我将很快因为能量枯竭而休眠。”

能量枯竭这个词如果放到一位商人身上，那就相当于破产的含义。林夜还从来见过系统还能破产的……

“宿主越强大，我能够获得的权限也会更多，能够给宿主提供更多的功能。”系统说道。林夜敏锐地注意到系统的声音逐渐转变成了机械化，变得冷淡起来。

“每次改变任务的奖励之后，我为了规避权限的限制，会休眠一段时间，这次改变的任务奖励所需的权限过大，我已经触及到了被再度封印的底限。我将会在十分钟后休眠，预计下次时间苏醒为五天之后。在此期间，系统拥有的功能会持续运转，宿主可以对系统进行普通操作，但是不可对系统进行升级。”

系统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还没有等到林夜回复，就直接进入了休眠。它的声音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也变成了标准的机械音：滴！”

与系统的交流十分愉快，系统的坦诚也让林夜看到了它的诚意。

血月湖底有一条巨大的阴影，一条足以拍翻一艘木船的鳍从水面上探出，掀起了十米多高的巨浪。这是一只强大的沧龙。沧龙的四肢为了适应水下的环境而变成了巨大的鳍。沧龙十分凶残，能够轻易撕碎一只八米长的史前巨鳄，更是能够将一头壮年巨兽龙从岸边拖入水中。沧龙是水中的霸主，在水底中几乎没有谁是它的对手。

林夜连忙抬高了飞行的高度，一边心悸地往下看。沧龙似乎也发现了林夜，正在抬起头。它们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原本残暴的沧龙突然安静下来，它很快沉入水底，随着鳍拍打一声水面，它的身影沉入了水底，再也没有出现。

迎面飞来一只掠海翼龙，掠海翼龙主要生活在海岸边上，但是也会栖息在较大的咸水湖边上，血月湖就正好符合它的栖息环境。掠海翼龙的嘴巴十分修长和尖锐，可以轻易啄穿一张钢板。它的体型也要比林夜在陆地上看到的翼龙大上两倍，伸展的翅膀有十二米长，只需要微微拍动翅膀，就可以轻松地御风飞行。

这只掠海翼龙大声地鸣叫着，它双眼中充满了战意。它还没有发现林夜，正在扫视着周围，情绪十高昂，挥舞的翅膀雄武有力，看样子充满了活力。

看到掠海翼龙飞过来，林夜的眼睛一缩，立刻激活了火焰羽衣，准备好战斗。而掠海翼龙也看到了林夜，它突然在空中拐了一个弯，刻意避开了林夜，虽然相隔甚远，但是林夜还是从它的双眼中看到、

系统冷淡地说道：“滴！掠海翼龙对宿主的态度由漠视改变为敬畏。”

林夜满头的问号。这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林夜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血月湖的上空飞行着，只要是他遇见的动物，没有一个不对林夜怀有敬畏之心。

林夜回过头看向飞远的掠海翼龙。血月湖面突然炸起了一阵波涛，之前潜伏在湖底的沧龙猛地窜出水面，一口咬在了掠海翼龙的脖子上，直接将它拖进了水里。

林夜咽下了一口唾沫，在看到沧龙的残暴之后，林夜感觉自己在血月湖可能拥有特殊技能加成。

“宿主的威压技能在血月湖上空会提升sān_jí，达到a级。具体原因不明，请宿主自行探寻。”系统用机械音回答道。

如果是平常的系统，它的回答一定是“具体原因正在分析中”，而不是让林夜自己去探寻……

林夜叹了一口气，当然了，这个原因不需要系统分析，他自己也明白，威压的提升应该和触手生物有关，也和自己出生在血月湖有关，或许还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