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容压抑着呜咽了一声。那根东西太大了,让他有种快要被撑破的错觉。可郑扬还在不停地进入,越来越深地进入,硕大的坚硬guī_tóu狠狠顶在他最为敏感的花心上。
“嗯……呜……舅舅……”苏羽容在男人身下无助地哭泣,“舅舅……好疼……”
郑扬握住他的腰抽出一点,再一次狠狠顶在花心上。苏羽容上身还穿着服孝的黑西装,下半身却已经被他脱了个干净。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殷红湿润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他粗大的深色yīn_jīng。纤细单薄的身子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地哭着说疼,像是一场qiáng_jiān。
郑扬一下比一下重地操干着身下白嫩的小屁股,恶狠狠地逼苏羽容发出更多声音来。
苏羽容在他凶狠的操干中再也没法压抑自己的声音,清甜柔软的声线发出颤抖的哭音:“呜……舅舅……舅舅……”
他已经射过一回,前端的ròu_bàng没法这么快就硬起来。后穴中累积的快感无处宣泄,变成一种难耐的瘙痒。
郑扬故意放缓了动作,只把guī_tóu卡在穴口慢慢地小幅度移动:“容容,要舅舅做什么?”
“要舅舅……呜呜……”xiǎo_xué里痒得像爬满了蚂蚁,只有被ròu_bàng磨着才能缓解些。可苏羽容说不出那种话,只能一遍遍哭着说,“要舅舅……容容要舅舅……”
“容容不说,舅舅可就走了。”郑扬说着故意要把yīn_jīng抽出来。
苏羽容又羞耻又害怕,慌忙收紧穴肉想留住那根大ròu_bàng:“要舅舅……操我……呜……舅舅操我……”
“操哪里?”郑扬慢慢诱导他说出更多羞耻的话,“是不是想让舅舅操你的小pì_yǎn?”
“嗯……舅舅操小pì_yǎn……”苏羽容脑子里一片模糊,只想让郑扬把整根ròu_bàng都插进来,狠狠磨一磨他那些瘙痒的肠肉,“想让舅舅把……把小pì_yǎn操肿……嗯啊……操烂……舅舅……呜呜……”
郑扬狠狠操着他,宽大的手掌响亮地拍打在他的臀侧:“小pì_yǎn这么欠操,舅舅不在的时候你爸爸没有好好chā_nǐ吗?”
“呜呜……没有……”苏羽容模糊中看着父亲的遗照,“只有……只有舅舅插过……爸爸没有……”
软趴趴的ròu_bàng被操得又硬了起来,笔直地晃来晃去。
郑扬在他身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双手握住苏羽容纤细柔软的腰肢,又快又狠地没一下都操在了花心上。顶得小东西在他身下哀哀地哭求,嗓子都哭哑了。
插了几百下后,苏羽容的肉穴已经肿成了一张嘟起的小嘴,大腿根都在微微颤动。沙哑的嗓子发出可怜又甜腻的抽泣声:“不要了……舅舅……真的不要了……小pì_yǎn要被插坏了……”
郑扬咬着他的耳朵说:“那让舅舅射在你的小pì_yǎn里,明天你就这样屁股里含着j,in,g液去参加葬礼,好不好?”
只要郑扬现在肯停下,苏羽容什么都答应他。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水,抽泣着点点头。
郑扬又极深地插了几下,guī_tóu抵着花心,滚烫的热流射在了柔嫩的肠壁上。
苏羽容在他身下发出一声绵长尖锐的抽泣,ròu_bàng颤抖着射出一点稀薄的j,in,g液。
郑扬缓缓抽出自己软下的yīn_jīng,把苏羽容的内裤拧成条塞进去一段,堵住了试图往外流的j,in,g液。
苏羽容意识已经模糊,屁股仍然保持着翘起的姿势,任由他的舅舅为所欲为。最后在郑扬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回了身上,只是西裤之下并没有穿内裤。棉布内裤被塞进了他红肿的肉穴里,去堵住昨晚被郑扬射在里面的j,in,g液,不让它们流出来。
郑婉扶着木质雕花的楼梯扶手款款走来,黑纱下浓重的眼线和厚厚的粉底盖住了她糟糕的脸色。
苏羽容因愧疚和羞耻不敢直视他母亲的眼神,低着头低声说:“妈。”
郑婉轻轻帮儿子整理好头上一缕乱发:“去洗脸吃饭,我们就快出发了。”
郑扬捏捏少年单薄的肩膀安慰他:“容容,去吃饭吧。”
苏羽容去洗了一把脸,味同嚼蜡地咽下小半碗粥。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表情和领结,搀扶着郑婉上车。
苏家的家墓在东郊,墓地旁盖了座二进的院子。屋檐上已经挂满了白绸,花圈一排一排倚在墙上,写着些苏羽容似曾相识的人名。
外人不入内堂,于是郑扬留在了外院。
郑婉捧着苏建峰的遗像,苏羽容捧着骨灰。母子二人把东西端端正正放在内堂的祭桌上。
苏家辈分最高的婶奶奶颤颤巍巍走过来,牵着苏羽容的手,柔声说:“容容,给你爸爸上柱香。”
苏羽容乖巧地对着遗像鞠躬上香。
这时,一个高大的人影挡住了照向他的那缕阳光。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这遗像是谁选的?”
苏羽容心头一跳,转身轻轻叫了一声:“大哥,你回来了。”
他同父异母的大哥苏越江,年纪比他大了十二岁。此时衣冠楚楚满面风尘,应该是今天早上刚刚从机场赶过来。
郑婉削瘦的手腕有点发抖,玉镯子碰在椅子扶手上丁零当啷响。她有些怕这个不是她生的大儿子,从她进苏家门第一天起,苏越江冰冷的眼神就让她觉得害怕。她尚未鼓起站起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