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吴树抢在秋言少回头前按下开关。
“真特么的——”好看。
吴树沉沉呼吸着,一口气喘上来,半天吐不出去,如鲠在喉不过如此,秋言少该死的竟然爽过一发之后开始哼歌,这下吴树受不了了,他敲了敲浴室的门。
“我下去一趟,买点吃的。”
“成,有关东煮给我带一份。”
“滚”字就在嘴边,说出来却成了一句“好”。
走上街,吴树的心跳还是不在频率上,被秋言少吸引其实不是第一次,从前上大学俩人合租时就经常会因为秋言少半裸着从浴室跑出来硬得竖旗杆,那会儿血气方刚,早晨起来甚至得撸一发才行,不然尿得吴小树疼,俩都是gay,还互相透底的熟,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要钱也有钱的,几个朋友都很惊奇怎么可能没在一块,连父母阻拦的障碍都没有。
秋言少从不回答这个问题,至于吴树,他说不上来原因,只觉得相比起在一块然后分手,还不如就这样三五不时地浪一浪,朋友的保质期应该比男朋友长些。
不过今天被这么一激,吴树就像旱季的河床吸收了一颗不知哪里滴下来的露水,不但不解渴,还更饥渴了。
他上街吹了一会风,拎着一堆吃的和几罐啤酒回来,临着上电梯突然想起来秋言少好像从来没点过酒喝,又在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一杯热奶茶。
他满手拎着东西,没来得及放下,兜里的手机响了,秋言少擦着头发走过来,顺手从他裤兜里摸出手机,贴在手机壳上凸起的指环支架划过吴树的腹股沟,他忍住一阵激灵,假装咳了一声。
“魏长河……要我帮你接吗?”
“我来吧。”
吴树接起电话,没来得及说话,魏长河道:“收到你的短信,既然来了潮东,就去看看他吧,客户其他的资料我不能透露,沈先生葬在半丘公墓蔚山区一片19号,你要是愿意,就陪他喝一盅酒,如果没有其他的事,以后不要再打这个电话了,事务所很忙。”
吃着关东煮的秋言少发觉不对劲,嘟哝着问了一通。
“去瞅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