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团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器大活一点都不好!”白晋飞再次嫌弃!
“那,赵映……”它试着讲讲白晋飞的心上人,看他是个什么反应。
“赵映个鬼!他关我什么事?他还能让我爽?他不能老子要单身一辈子?!我才不蠢!才不会做让自己抑郁一辈子的事!等老子爽遍全天下他算个鬼!”
小白团子:“……”所以你哭的这么惨,到底是为了什么?
詹殊然看着白晋飞哭的惨,一直都很心疼。可每次看他哭的伤心,他就更加的想欺负他,想让他哭的更大声点,哭的更惨一点,身体就更加激动,简直停都停不下来。
他还想继续可是看身下的人抽泣声都小的听不见了,已经累惨了,终于战胜了自己心里的*,从白晋飞身上下来了。
白晋飞早就被折磨的困了,特别想睡觉,可是看到詹殊然从他身上下来,也没什么动作,就抱着他静静的睡着。
妈蛋,不会是就这么想睡过去吗?不洗澡吗亲?
他动了动,嘴里叫着:“难受。”新手总得有人教啊,詹殊然在哪里学的,都没学全,不知道事后要处理,差评!
詹殊然听见了,低头看了看白晋飞,见他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心里升起了一种满足感,抬起了他的腿看了一下,已经肿的不成样子,还流了血。他吃了一惊,一想起范永说的,第一次有伤很正常,稍微把不安压了下去。
“要要沐浴……”白晋飞拉着詹殊然的手,小声说含糊的说着。
詹殊然看他身上沾了很多东西,不成样子,小声安慰他:“一会儿我帮你处理,放心,先睡吧。”
白晋飞已经困的不成样子,刚才要不是跟系统说话,他也撑不到现在。现在一不说话,注意力不能集中,身体上的困乏全都泛了起来,想着詹殊然都说处理了,就放任自己睡去。
詹殊然让人弄来了热水,拿毛巾给白晋飞小心的擦试了身体,最后拿了药给他身上的青紫都涂了一遍,换了一遍水,又把他身后处理了,上了药,自己清洗过了,抱着人躺在床上睡觉。
可是,怎么也都睡不着,他整个人都是激动的,一想起怀里的这个人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就觉得心里涨的满满的,那种感情特别的舒服,所以这是幸福的感觉吗?
他竟然会有幸福感?!
詹殊然觉得这体会新奇极了,他侧头看了看怀里的人,想起他的名字,轻笑出声。叫操蛋吗?他父亲起名时该不会不知道这个词应有的意思吗?应该也不是啊,这个词不是很粗吗?佃农出身的人怎么不知道?
不过想起他哥哥叫操球,詹殊然觉得操蛋这个名字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了。
不过——
“哈哈哈哈哈……”詹殊然笑出了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就特别的开心,感觉特别有意思。
当初第一次看到下属发来的消息时,他也只是觉得这个名字粗俗,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昨天在街门外见到他的时候,那样小心谨慎的等的门外,看到他经过时殷切的望着他,眼里只有他,他就走上前去跟他说话。
可不是能啊,那么的下属跟着呢,他对一个奴仆这么关心,怎么看都有些反常。
等把人叫进来后,对上他的眼,他就觉得这个名字特别特别的搞笑了。
詹殊然低头在白晋飞脸上亲了亲:这个人是他的了,以后要好好监督他吃饭,养的白白胖胖的,将脸上的颜色养的跟身上一模一样。
亲了两下,就觉得有些亲不够了,詹殊然从脸上亲到脖子,再亲到了身前,含住小豆豆,每一处都亲了,亲的又想要了。
“唉!”詹殊然长叹了一口气。他这是作孽吗?
强迫别人跟他发生关系,放在以前怎么想都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但他还真的就发生了,不但发生了,对方还是一个男的!
男的啊!
他是知道一些人喜欢玩兔儿爷,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是那一种人,明明以前对这件事半点不感兴趣,怎么看到他后心里就满满的是他呢?
就好像心被填满了似的,现在心更是个饱涨的。
詹殊然有些想不通,不过想不通就不想了,他只要知道,怀里的这个人是他的就成了。
詹殊然觉得自己兴奋的到了天明也不会睡着,不过他最后还是睡着了。
听到房间里没有动静,外间的绿枝与绿芽才想着要休息。
绿枝看绿芽脸色惨白,小声安慰她:“要不你先睡会儿,我侍候着,过会儿你换我。”
绿芽白着脸摇着头,吓的都说不出话来,可是她觉得她必须得说点什么,不说什么心里的恐惧不会减轻:“不知道明天起来,他还会不会有命在?”
绿枝摇了摇头,一想起从房间里传出来那隐约的撕心裂肺的哭声,身子也跟着打了个颤:“他看起来挺乖的,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大人。”
绿芽咽了口口水:“也不知道大人行的是什么刑,都好几个时辰,他也不会玩腻。”
“嘘!”绿枝将手指放在了嘴辰上,示意绿芽轻声一些,不要被里边听见了。
她有些担忧。不管行的是什么刑,怕是半条命都没有了。大人唤他们准备热水,用完以后毛巾有上血,也不多,但有时候,内伤才最致命。
看绿芽神思恍惚,绿枝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本着认识的情份劝她一句:“我们这种身份,就算是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