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米开外站住,朝地上努努嘴:“怎么回事这是?”
苏锦溪双手撑在身侧,也往地上看,低低地笑了声:“没留意就摔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有些膈应。虽然现在是晚上,但也不至于看不见就摔倒。我问他:“你呢,受伤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他微微扬着头,朝我笑,口罩底下传出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对不起,让你担心……”
他始终这么客气,我却听得烦躁,同时又一怔。
我这是在担心他吗?可是以我们两个的立场和身份,我更应该恨他才对。所以我现在这样算什么,斯德哥尔摩症候?或是别的?
“宁远。”苏锦溪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