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黑鸽前两日飞回来,里面带着燕承启已经平安抵达水患之地的消息,并且还写了一些腻腻歪歪很是不害臊的话……
都没脸讲出来的,真的。
楚茗抬手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尖,暗自嘀咕了一句流氓。
楚茗回到翰林院的路上,遇见了燕腾青。
许久未见,他似乎变得更加深邃了一些,眉目间虽是年轻,但却丝毫不见稚嫩……反而看起来远比那大他许些岁数的哥哥还要阴沉地令人捉摸不透。
楚茗刚刚弯下腰,还没有来得及行礼,便被燕腾青一把扶了起来,只见那燕腾青笑眯眯地道:“如今大学士已是皇兄宫内的太子妃,于私也是我的嫂嫂,如何有向我行礼的道理?”
楚茗心下冷笑,面上却是不露半分,冷淡而疏离地道:“王爷说的是。”
燕腾青似乎没有察觉到楚茗的冷淡,仍旧笑吟吟地道:“本王瞧着这翰林院的事务也很繁重啊,瞧嫂嫂这清瘦苍白的小脸,简直令人心疼。”
“还好,这都是茗本该做的。”
“既然这翰林院如此繁忙。”燕腾青似乎是狠狠地咬了繁忙两个字,“那便请大学士专心处理翰林院的事务,做好文臣该做的事情。”
楚茗深深地望了一眼燕腾青,被他的阴冷惊得忍不住皱皱眉,最后仍是拱手道:“茗谨记于心。”
燕腾青笑吟吟地望着楚茗,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离开。
楚茗看着燕腾青离开的背影,心里清明了三分。
许是,燕承启赶不及在这场风云之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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