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的便便应该不太脏吧?我估计和鱼的差不多?”
曹海用委屈的小眼神看着罗飞:“也不是脏,刚才我从塑料袋里往外抓螃蟹,就被夹了好几下,都出血了。要是按照网上说的弄,还不得活活把你夹死啊!”曹海一边说,一边伸出了手指头,上面果然有一个小小的伤口。
曹海说的话气的罗飞想笑,什么叫螃蟹会把我活活夹死啊,你买的螃蟹,还是你要吃,合着这活却该我干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然而还没等罗飞真的生起气来,就看到了近在眼前的手指,漆黑的手镯和嫩白的小手交映生辉,指尖上有一小块被螃蟹夹破了的地方还往外渗着些微的血丝。漆黑、嫩白、丝丝红润,这画面让罗飞忘记了思考,张开嘴就含住了面前的美味。
曹海呆住了,指尖上能感到罗飞轻轻地吸允,似乎还碰到了罗飞的舌尖……鬼使神差的,曹海微微勾动手指,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吸力以及罗飞舌尖轻轻的摩擦。
曹海的脑子里天雷滚滚,各种和谐或者不和谐的画面翻涌而过,然后他就发现电梯的开关又被打开了……都是因为太年轻!
曹海猛地收回了手指:“我,我再去看看怎么杀螃蟹!”话未说完,曹海就扔下了手里的虾,一溜烟的离开了厨房。
罗飞呆呆的站在原地,完了!这下真的要暴漏了!
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罗飞告诉自己没问题,然后努力的开动大脑,想着该怎么解决眼下的麻烦。
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总是可以圆过去的,可以解释成帮曹海吸一下淤血,应该能应付过去吧?但这事儿不能拖,拖得时间长了,一旦曹海在心里对自己的行为有了定性,自己再怎么解释曹海心里也会有个疙瘩。
想到这里,罗飞扔下了手里的剪刀,走回了卧室。
刚进卧室门口,罗飞就呆住了,一只看起来很像是豆包的小毛驴正在衣柜前面照镜子……
罗飞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试探着问了一句:“豆包怎么了?”
罗飞突然说话,把正傻坐在电脑前胡思乱想的曹海吓了一跳,曹海赶紧抓住了鼠标,装出正在看电脑的样子,紧跟着又反应过来罗飞刚才在问豆包的情况,又扔了鼠标,走到豆包身边,抱着肥豆包开始照镜子:“今天我带它去剪毛了,怎么样?这个造型很可爱吧!”
胖豆包后腿蹬着地面,被曹海托着胸脯,前爪搭载了镜子上。豆包看了一眼镜子,呆楞了一下,又赶紧扭头看向一边,摆出了一副我什么也没看到的傻样。
罗飞看的想笑:“怎么忽然想起给它剪毛了?”
“夏天天热,剪短点也好,再说,剪短了就不会有好多毛毛粘在你衣服上了。”曹海满不在意的抓着豆包的前腿来回晃悠:“不用管它,这家伙心大,看着挺在意,估计明后天习惯了就好了。”
罗飞心里暖暖的,在电脑桌里找了个创可贴,又走到曹海身边:“来,把手指伸出来。”
“哦。”曹海乖乖的伸出了手指。
罗飞心里一动,又把曹海的手指放在了嘴里,吸允了几下才贴上创可贴:“你刚才摸狗了,吸一吸免得感染,对了,我先把螃蟹烫一下,弄个半死之后再收拾你不介意吧?”
说完,罗飞也不等曹海回答就回厨房接着干活牟芎R桓鋈苏驹谠地发呆……
就算表面装的很豁达,但其实罗飞也很紧张,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一个人躲在厨房里收拾螃蟹挺好,也没有了再叫曹海过来帮忙的意思。
剪虾背,挑虾线,给热水里的螃蟹念一段往生经,然后再用刷子虐待螃蟹的尸体。
做完了准备工作,罗飞看了一眼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虽然是吃大餐,但是这比自己平时随便做点东西吃一口麻烦了好多。
开火,煮螃蟹,炸虾仁,又想起了还没给曹海煮药,罗飞觉得真的很心累。
罗飞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和自己期待的同居生活差距也太大了,没有热饭热菜等着自己下班回家就不说了,自己伺候人还得小心翼翼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等过段时间,还是找个机会把曹海送走吧!
就在罗飞一个人忙活的时候,曹海又重新的坐回了电脑前,他把豆包从镜子前面拽开,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豆包生无可恋的堆在曹海身上,曹海的下巴搭在豆包的脑壳上,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罗飞舔了自己的手指,好像还用了舌头!这是不是说明,在罗飞心里,并不是很介意和男人亲密接触?这是不是说自己成功的几率其实蛮高的?那自己是不是应该穷追猛打,表现的积极一点?不过要是太积极了会不会适得其反吓到罗飞?
曹海觉得这个度很难掌握,实在是太苦恼了,想不明白就不想,走一步看一步吧!
放下心事,曹海的思绪就更飘了,罗飞的嘴唇真软,舌头的触感好像也不错,亲上去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嗯,罗飞的胡子很帅,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要是他用嘴帮自己的话,胡子碰到自己的大腿根……嘿嘿!
曹海撑着帐篷,又开始进入了傻笑模式。
帐篷的支柱顶在豆包的脊椎上,豆包觉得不太舒服,扭着身子一使劲就跑下了沙发,然后顺着香味进了厨房,就冲着罗飞咽唾沫,伸舌头舔嘴巴,表示自己要好吃的。
豆包咽唾沫的声音超大,罗飞觉得它的熊样很好笑,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