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纲吉格外耐心地听完了史蒂夫所有的话,并且态度非常良好。
等到史蒂夫和娜塔莎已经离家上了车后,史蒂夫依旧是眉头不展一脸沉重。
“,你现在真像是一个开学第一天刚将孩子送到小学的父亲。”
开车的娜塔莎觉得自己这个比喻相当形象,然后她单手将一个文件夹递给史蒂夫。
史蒂夫打开文件夹,里面是办理好的泽田纲吉的身份证件和绿卡。
“如果你真的这么担心埃文,可以让神盾局派人去照顾他三天,我相信,不少人都很乐意接受这个任务。”娜塔莎提出了一个可行性很高的方案。
史蒂夫并没有回话,他大概是在思考。
“但我觉得没有必要,埃文已经快要十八岁了,没有哪个十八岁的孩子离了父母三天会出什么问题。事实上,他们大概会很乐意享受这没人管束的三天假期。”娜塔莎继续说道。
“这并不一样。”史蒂夫并不觉得阿纲的情况可以和其他人相提并论。
“的确,我知道埃文的过去并不好,但他现在的情况我觉得很好,他并不消极阴郁不是吗?我相信他会好好照顾自己,你不用这么担心他。而且,至少,你应该让他上学去。你不能这样每天在家里养着他,这无法让他长大。”娜塔莎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和身边这位新上任的保父提提意见。
“但是他有几年没有去学校了,而且他长得那样瘦小,还是日本人,在学校里会被欺负的。”史蒂夫也有考虑过让阿纲上学去,但是阿纲没有任何过去的记忆,他觉得阿纲肯定无法适应学校里的陌生环境,也无法跟上学业。
而且,高中的男生都是高大个子,阿纲瘦瘦小小的进去,只觉得会被欺负。更何况,史蒂夫知道,学校里也存在着种族歧视,他害怕阿纲的日本人身份在学校会被孤立,承受着过重的压力。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情愿让阿纲过他觉得舒服而又轻松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