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被人做了手脚，只留下了这一幕。”宋礼将手机还给他，自从习惯了林有归，再加上小演亲口说这世上没有其他的鬼，宋礼也就不担心，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也断定是人为。

“你觉得是人为，还是有鬼在作祟？”张少勋目光如炬的盯着他，问道。

“是人。”宋礼斩钉截铁的回道。

张少勋一拍手，“我就知道你懂我的想法，警局那帮老家伙一直觉得是鬼作祟，想放了案子不查，我绝不会容许。”

“也就是说，现在局里没人支持你调查，不然的话我早该在警局了，对吗？”宋礼嗤笑一声，看着张少勋尴尬的模样，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看这案子和你有关，我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拉你出来。”张少勋喝了口咖啡，又拿出了一沓照片，递给宋礼，“看看吧，我总觉得这两桩案子和你有关系。”

宋礼抽出被林有归把玩的手，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接过了陆奇死后拍摄的现场照片，果然是面趴着，身上浑身都是血。

“我听说你之前和陆奇有过小矛盾。”张少勋问道。

“是有过，因为他也喜欢季阳，可是这很正常，事后我们就和解了。”宋礼说道，聚精会神的看着照片，陆奇死的时候他正好晕过去，现场他什么都没有看到过。

“这些血的痕迹，好像一个字母……”宋礼看着照片中陆奇的右手边，好像模模糊糊圈出一个字母。

张少勋拿过一张照片，也看着那个地方，“像是字母o。”张少勋说道。

“可这代表了什么？”宋礼叹了口气，把照片还给了张少勋，“这几桩案子一定有联系，张警官，你还记得一年前我们学校里面死去的一个女孩吗？”

看着张少勋摇头，宋礼接着说道：“那个女孩是因为递给我一封情书，隔天就死了。”

“凶手是一个人？”张少勋心情也凝重了起来，一个人一年内连续杀了三个人，他的心理素质该是多么强大。

“这些都只是猜测，还请张警官帮我找出关于那个女孩的所有档案，也许会有所收获。”宋礼说道。

张少勋点了点头，“你最近注意安全，死的都是和你相关的人，我怕凶手最终目标会定位在你身上。”

“我知道。”宋礼应道，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其实若是为了杀我，大可不必兜兜转转，绕这么多的圈，人命其实很脆弱。”

“你看起来像一个老头子。”张少勋笑了一声，收起了所有东西，“我先走了，警局还在验陈岩的案子。”

“好。”宋礼看他站了起来，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相信我？”

“因为你有一双真诚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