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亮笑了,说怎么又来了。
江珂竖起了耳朵。
从年初开始,就一直有风声,伦敦可能是古亮的最后一站了。赛前他本人甚至也流露出这样的意思。
这也是团体赛前,从主官到队医,无数次问江珂,他的腰到底怎样,他都没说实话的原因。
最后一次了。
半决赛,他为了救球,两次跌倒,下来给认识的记者发短信,说我死在场上也愿意。
这一场球赛正是大统领八十寿辰前夕,所有人都知道,大统领对国球情有独钟,便是有天大的事,也是要看球的。
记者便将江珂的意思理解为了是为国出战。却不知他打球从来只是为了那个人。
……从此以后,他就算还有那个心,他愿意为之赴死的男人也不在位了。
录完节目,古亮和主持人寒暄了几句告别,回头看时,江珂正捂着腰,做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他不由笑了。
“撑不住了就回去休息。”
“啊?”
江珂一脸懵懂,龙晖和宁愿立即表示可以送他回去,古亮却另派了工作人员,又给队医打了电话,轻拍了下江珂的脸,“做完理疗就早点休息。”
回到酒店,领队果然在酒店门口等着他,几步上前要搀着人,被江珂嫌弃的往后推。
“又没残废。”
他腰上是旧伤,集训前刚打过一针封闭,如今怎么也不可能再打,队医也只能用些热敷、按摩的法子。
江珂趴在床上,还抱着手机,不停刷新闻,突然看到有人贴出了古亮亲他额头的那张照片。图上他乖巧垂眸,镜头记录了对面人的表情。
怎么说也该是有点动心了吧。他心满意足的趴了下来。
古亮回到酒店时,已经过了12点。在玄关脱了西装,一转身才发现屋里站着个人。
“江珂?”
古亮停下了解扣子的手。江珂走上前,低头伸手替他解。古亮想说点什么,又觉得刚才可能还是喝多了。
等江珂解完了,就抬起眼睛,带点沙哑的低音说,“您到了今天,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啊?”
古亮倒也没吃惊。对方是江珂,对他的肢体语言太过熟悉。他刚释放了一点信号,对方立即捕捉到了。
只不过他本来想着回国再慢慢处理这事,没想到江珂连这点时间都想等。
他下定决心,就温柔回应道,“有啊。”
江珂整个身子抖了一下,手指抓住他衣襟,身子就往下滑。古亮犹豫了一下,等到他跪在地毯上,抬头一脸求恳的看着自己,终于叹了口气。
回国了以后估计活动更多,既然到了这地步,不如先让小孩放下心。
在他默许下,裤子的拉链很快被拉开了。江珂把他的还软着的性器释放出来,他的手有点凉,动作也急了点,表情迫不及待的,等到真的短兵相见时,却又无辜的抬头看向他,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古亮鼓励的朝他笑了一下,伸手捏着他的下巴,示意让他张开嘴。江珂小心翼翼的贴近了一年,吸了下鼻子,然后,温热柔软的嘴唇贴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动作像一只小猫,古亮耐心的指导他给自己kǒu_jiāo了一会,等到性器完全硬起来,才把人拉了起来,引着往床边走。
江珂在伦敦这最后几天,腰伤厉害,晚上一直睡不踏实,这一次累的狠了,难得沉睡了几个小时,到天快亮才醒。
全身酸痛,却是满足的酸痛,江珂摸着黑进了浴室,把里里外外洗得干净,擦干了之后钻回被窝扳过男人的脸就亲了上去。
古亮醒过来时,怀里抱着的年轻身体,温热的蒸腾出活色生香,正充满暗示的在他身上蹭着。
他半闭着眼睛,唔了一声,搂住怀里纤细的腰,翻了个身,把姿势交换了过来。
“还挺要的。腰没事?”
江珂抽了下鼻子,男人体重不轻,把他整个人压进了床垫,略微有点呼吸不畅。这感觉不知怎么,让他心里酥酥的,他没回话,直接把双腿围到了对方身后,鼻子埋进颈项中,“唔”了一声。
古亮显示了他直接读懂人心的能力,不再废话,直奔了主题。
昨晚江珂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感官上却差点意思,只记得又疼又胀。早上这会儿神清气爽,男人的性器一分分插入身体时,感觉分外分明,后面被轻松调教几下,立即入巷,只觉得一bō_bō的快感从脊椎尾部如电流般涌过,忍不住抬腰。
对方的体重又压上来一些,江珂只觉得自己的臀瓣撞上了肉肉的东西,他忍不住好奇的伸手往后摸,正好抓到了露在外边的柱体,顿然吓了一跳。
他觉得已经到底了,但怎么露在外边起码还有一个拳头的长度?
他当即想翻身,却被压得动弹不得,耳听见男人在耳边说了声“乖”,脑子里思考的那根弦啪就断了,再也不知反抗,只任由对方插到底,前后抽动了起来。
事后,他趴在古亮怀里缓过气来,忍不住在古亮那凸起的肚子上左戳右戳,装出嫌弃的表情道,“您可不能再胖了,要不将来跑不动也就算了,这儿都插不到底。”
不出所料,他师父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很胖,再次压倒了他。
回程路上,江珂靠在龙晖身上睡到昏天黑地,直到中转时才醒过来。
转机时的等待时间,龙晖拽住他说,“陪我去喝杯咖啡。”
他们在楼下找到了家星巴克,龙晖要了咖啡,给江珂要了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