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什么?”墨凔恨不得把肺脏都咳出来的架势,紧紧握着他的手。
“本君……本君时间不多了,”墨凔说一句,喘一会儿:“想救本君,就靠道爷自己了。”
江了不迭点头,“教我,怎么做?”
墨凔闭上眼,强忍笑意,吓得江了按住他的肩膀一阵摇晃:“墨凔!墨凔!你先别死啊!还没教我方法。”
“咳!”墨凔被摇得头晕,摆摆手:“本君还没死呢!”他抬眼看着满眼通红的道爷,抬抬下巴:“裤子脱了。”
嗯?江了不解,“脱裤子干嘛?”
“咳咳咳咳咳……”回应他的是墨凔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江了也顾不上问了,三两下把自己扒了个干净,袍子都扔了。
墨凔止住咳嗽,“坐上来。”
“坐、坐哪儿?”顺着阎君的目光,落在他还卡在裤子外面的性器上面,折腾这么半天,狰狞的玩意儿还精神地立着。
江了老脸一红,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吧!
墨凔两手捧心,一脸痛苦:“只有把你的阴精泄给本君才能破解法力伤害,你要是不愿意,喷在本君嘴里也是行的,咳咳咳……”
自己的口水都快把你呛死了,还喷你嘴里?
江了一咬牙,分开双腿跨在阎君身上,阎君从下而上的视线,刚好能看见那张被亵玩地红润的花嘴,“等会儿。”江了果真定住了,感觉到距离不远的性器,花穴一阵蠕动,穴口的花瓣都不停搧合。
美景啊!墨凔一眨不眨地看着,吞吞口水:“先把花穴拨开。”
饶是江了再傻,也发觉阎君的要求太过不寻常,他瞧着阎君虚弱的模样不像是装的,咬咬牙,颤抖着双手按着两片肉唇拨开,露出里面红艳的肉缝,不等阎君看清楚,压着身子坐了下去。
“唔……”身子被猛地贯穿,江了咬着下唇把尖叫声转成了闷哼,仰着颈子看着道观的顶子,下巴绷出了优美的弧线,双手撑着墨凔的胸口,忍受着内脏被挤出的错觉。
整个火热的yù_wàng被紧致包裹着,墨凔双手扣着江了想要逃离的腰,一次又一次按在自己的跨上,整个身子上下颠簸,梳理整齐的发髻也散开了,一头乌亮的柔发漾起波纹,看着他细白的皮肤被汗水浸润,透着玉石的光泽,墨凔也顾不得装柔弱,猛地坐起,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细细亲吻那因为欢愉而皱起来的脸。
“哈啊……嗯……捅穿了……”江了两手攀着阎君壮实的肩膀,随着每次顶撞,力道便松几分,最后两手虚虚挂着,再也用不上力气。
知道江了的身子耐不住折腾,墨凔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力道也越发凶猛,江了一下噙住了他的唇,齿间咬出了血,这才呜咽着射出了精水。
伴随着精水的,是道爷的yín_shuǐ,一股一股,有力地冲刷着阎君濒临崩溃的guī_tóu,伴随着一次凶猛的撞击,滚烫的精水射进了仍旧不断收缩的花穴里面,他拥着道爷,把自己的性器推进更深的地方。
第七十章、江联暮(正文完结)
江了缓过神来,自然少不了闹上一番,墨凔习以为常,摸顺了道爷的筋骨,三言两语又哄好了,就想着把人弄回冥府,可江了这次铁了心不回去,任凭威逼利诱,也不愿回那个吞噬了儿子的地方,并且立下誓约,墨染一日不转生,他一日不回去。
阎君自然是有法子的,可是在是不愿把人强撸回去,索性也在梵净山住下了。
得知这个噩耗的时候,司沐凔恨不得把自己耳朵戳穿,瞪着眼睛,也不指望师父能管教自家相公了,他叹了口气,收拾收拾行李,准备下山避难。和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梵净整座山上的生灵,一时间整座山,除了没能修成人形的树木,凡是能动的作鸟兽散,一股脑都跑下了山,弄得山下刚刚定居的百姓以为山上出了什么天灾。
那日江了沉着脸从外面回来,倚在榻上看闲书的墨凔抬眼一看:“怎么了这是?谁又招你了?”
江了吸吸鼻子,一屁股坐在矮榻沿上,自从阎君决定住下来,就把他房里的木板床换掉了,这重重得坐下也不觉得屁股难受,可江了心里确实堵得慌:“还招我呢!整座山上连个鬼影都没有,那日出生的小兔子都弃窝跑掉了,”他一把打掉阎君手中的书,吼着:“无聊死了!还不如你那冥府呢!好歹还有个鬼影!”
墨凔一听,两眼放光,把人抱住:“那我们回去吧。”
江了来不及反驳,眼前一黑,眨眼间回到了熟悉的寝宫里,穆清正候着,一见人回来,招人把备好的膳食摆满了桌子,“公子回来啦,阎君让人时刻准备着膳食,都是公子喜欢的,一回来就能进膳。”
江了眨眨眼,回头:“你早就知道我会回来?”
墨凔也眨眨眼,满脸无辜:“这不是怕你饿着么?”
“哼!”江了冷哼一声,也不戳穿他,坐在桌前,风卷残云得把没事塞进嘴里,墨凔看着心惊,心说这几日也没亏待道爷的嘴呀。看他吃的兴起,也坐了下来,张嘴咽下他随手怼过来的一筷子蜜汁山药,早回晚回不都是要回的么。
一个月后一见食物就犯恶心的江了就怒了,一连结了几个印,满冥府追着阎君打。
墨凔推了所有的工作,卸了灵力,整天窝在寝宫,就等道爷想起啦怼他几下,可冥府气场养鬼,小道爷再想伤他也不容易,等肚子